道:“鬼鬼祟祟的,我怎么知道是你?”
“唉…说来话长啊…”阿愚闻言苦笑一声坐起身来,然后忽然惊声问道:“野猫君!你的伤势已经好了?”
“嗯…虽然尚未完全痊愈,但是已无大碍!”金啼江点了点头,然后忽然问道:“还是说说你吧,明明说好三日,为何去了如此之久?而且…如此狼狈?”
这阿愚闻言面色一阵郁闷,他刚要开口便觉得身后一阵冷风惹得烛光摇曳不停,也是匆忙起身关闭了房门,这才小心翼翼的开起口来…
说起来这阿愚也是倒霉,他那日刚刚从金啼江那边离去,就碰见了迎面而来的黑雪。当时的黑雪正在气头上,见到阿愚擅离职守,不容分说得就将他关了禁闭,直到今日一早才被人放出来…
金啼江闻言面色一阵难看,亏他还替这厮担惊受怕不敢轻易动身,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这样的结果,他越想越气,本来还残存的一丝困意顿时烟消云散,若不是现在天色已晚行动不便,他恨不得现在就披上衣服外出探寻。
“所以说你什么也没查到?”金啼江感觉头疼无比,但为了给自己一丝安慰,还是试探问道。
“这个…倒也不是…”阿愚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连忙解释道:“我本来打算今早回来请罪的,但仔细一想,毕竟是答应了野猫君,实在不能失言!便趁着闲暇匆忙调查了一日,所以才回来晚了…野猫君你猜猜我有什么发现?”
“哦…什么发现…”金啼江心烦无比,哪里还关注阿愚说着什么,只想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便随意应付了一句,不过他话音刚落便察觉不对,也是急忙坐正身子:“难道是…男觋?”
“没错!”阿愚点了点头,“而且我不仅发现了男觋,还发现了一件极不寻常之事!”
“快说!”
“野猫君稍安勿躁…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本打算从当日之处入手,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异常…可我刚刚从那禁闭之处出来,就见到一群黑鹫族人围在一团不知在做些什么。”
“我本打算上前询问一番,可我还未准备开口,却忽然察觉到这群黑鹫族的神色有些异常!他们就好像…当日的野猫君一样…”
听到此处,金啼江面色一变,隐约间猜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