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再为难他,任他去了。
金啼江闻言也是哭笑不得,如果这足迹当真是黄酉口中那人留下,这人当初受了那般对待,必然是不会现出身来。
“黄酉兄,现在怎么办?”金啼江见黄酉一脸纠结的打量着四周,也是出声问道,“若是实在不行,咱们还是等天色亮些再来吧。”
“嗯…贤弟莫急…姑且让我来试试再说!”黄酉闻言摇了摇头,然后便轻声呼唤起来:“肖兄,是你吗?我有件事情想请教肖兄!”
可黄酉的声音一传出去,就融化在了黑暗当中,周围依旧没有半点回应。
“肖兄!我是黄酉!你可还记得?”黄酉仍不死心,继续呼唤道:“当日的伤应该没有大碍吧…肖兄?你不现身出来,该不会是还在记恨我吧?”
“…”回应黄酉的,仍然是一片寂静。
听到黄酉兄的话,金啼江更是无语,虽然黄酉好心关切,但根据他对于口中肖兄的描述来说,此人必然是十分忌惮黄酉。而且现在黄酉身边又多了一个帮手,这肖兄就是在此,估计也不敢现身,不如二者先寻个地方隐蔽起来,或许能让这位肖兄放松警惕。
“呵呵…黄酉兄,或许这留下足迹之人只是刚巧路过,那所谓肖兄或许早就不在此处了吧,不如还是等到天明再来查看一番吧!”想到此处,金啼江便对着黄酉使了个眼色,后者刚要开口便是了解了前者的意思,也是点了点头准备离去。
“唉!好吧!看来这肖兄确实不在此处,咱们还是先离开再说吧!”黄酉眨了眨眼,二人便迈开大步向着远处离去,没过多久就消失在了远方。
二人离去,林间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寂静,过了没有多久,那些被惊惧的鸣虫也缓过神来,窃窃私语的“交流”起来。
“贤弟,你怎会觉得那肖兄还在此处?”草丛当中,两道身影正在蹲伏其中,小心翼翼的窥视着眼前一草一木。
金啼江与黄酉二人刚刚从远处消失,便顺着下面的一处洼地小心翼翼绕了回来。可他们潜伏了这么久,却仍旧没有看到半个人影,黄酉也是按捺不住起来。
“起初我也不敢确认,可刚刚你自报姓名之时,我隐隐感觉到远处传来一阵异动。当我不经意间向那看去时,恰巧瞥到一人正在窥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