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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啼江换好白衣,倒也感觉合体舒适,不过他并没有太过意外,毕竟之前有那阿愚在自己身边照顾,想必早已将自己的身材仔细摸清。他观起身上服饰,虽然大体白皙却有黑花雕刻,倒是一改严肃稍显端庄。尤其是其上叮当作响的一些挂坠,又是稍微增添少许活泼气氛。
正在他打量之时,忽然感觉脸颊一阵热辣,也是转过看去,却是见到黑术鱼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看得他心中发虚不少,可还没等他开口起问缘由,便见门口黑雪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跪下!”虽然中间面纱阻挡,但此种腔调金啼江可是熟悉不少,此时单凭想象就能猜到黑雪面纱之下是何表情。
金啼江本来还心虚无比,但一想到此番折腾毕竟并非自己主观行为,罪魁祸首又对自己如此出言不逊,他也升起了三分怒火,怒气冲冲起来:“恶妇!你凭什么要我们跪下?”
“凭什么?”黑雪闻言拳上青筋暴起,看这架势就要动手:“就凭我是你的长辈!”
“长辈?”金啼江闻言更是不屑,声色俱厉起来:“男觋的走狗也配为人长辈!黑骨的事情我与你没完!”
金啼江羞恼交缠,顿时怒火蒙心,单手直接现出金灿灿一柄大刀,向着黑雪肩头砍去…
石室当中正谈话时,那若愚也风风火火赶了进来,只见他背后包裹甩的叮当作响,不知道背了一些什么东西。可他刚一走进石室,却见到金啼江一把金刀已经入肉三分,也是面色惊的煞白,连忙扔了包裹上前阻止起来。
“黑雪大人,虽然您说婚事从简…但此处毕竟如此偏僻简陋,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啊?黑雪大人?野猫君?你们这是怎么了?”
金啼江本来以为接下来又是一场恶战,可他刚一出手便是莫名后悔,只见面前的黑雪一动不动,生生接下了自己一刀,面色也是有些纠结起来:“你…你为何不躲?”
对比金啼江的不安,黑雪倒是冷静的有些反常:“一切本就是我不对在先,自然理应受到责罚。只要你日后能真心对待小姐,别说让你断掉一臂,就是将这条命交于你手又有何妨?”
虽然黑雪面上平静,但斗笠下的面色却在逐渐苍白…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平静下来。在为黑雪处理伤口的过程中,金啼江也弄明白了黑雪的来意,顿时明白了那术鱼为何一直扭扭捏捏,再也不似寻常那般“豪放”。
“那个…恶妇,不…雪姨…这婚事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我还是得去准备准备…”金啼江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准备?此处一有天,二有地,三有我这半个高堂,你还想准备什么?”黑雪闻言砰的一拍石桌,吓了金啼江一跳。
金啼江又要说些什么,却见术鱼一脸失落,也是急中生智:“雪姨您看啊!你们黑鹫族就术鱼这一个掌上明珠,我是觉得这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