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他本来应该在山上修习。可是春芽说他现在刚刚恢复,连家务都不让他参与,是必然不可能再让他上山。他也只能倒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我记得那人最后明明对我下了杀手,可是为什么…我还活着?”狼赟摸着自己的额头,那日痛苦无比的烧灼感觉依然清晰无比,让他的身子不禁颤抖起来,背后更是冷汗直流。
他强打精神振作起来不去多想,此时见到春芽正好不在,便将柜子里的玉牌取了出来。如今,也只有它才能够彻底稳定起自己的心神。
彻底清醒过来,狼赟忽然感觉事情有些奇怪,如果自己没有记错,那玉牌应该是在那红衣男子手中,怎么可能出现在信封里面?
想到红衣男子,他也是鬼使神差地模仿起那人的动作来。他记得清楚,那男子只是随手一握,玉牌之上便泛起了阵阵青芒。可自己已经攥得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玉牌却是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正当狼赟面露苦涩准备放弃之时,头脑之中却不经意间回想起了之前的疑惑来住在旁边的那对儿长辈明明与自己所在之处甚远,自己为何会有一种他们的声音来自耳边的错觉?
难道是这次遭遇将我的听力增强了许多?想到此处,狼赟也是深吸口气,将心中的种种情绪一扫而空,竖着耳朵向远处听去,可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察觉。
可是狼赟却不死心,依旧一次接着一次地实验着。只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除了一阵忽远忽近的噼啪声外,完全没有任何不同。
虽然狼赟并没有太大动作,仅仅是在动用心神,但此时的他却已经变得满头大汗,也是站起身来去屋外洗了把脸清醒一下。
可就在他再次转身回房之时,却是忽然眉头一挑,看向了自己家的灶台,那炉下炊火之中。
此时的炊火已经渐渐熄灭,只剩下烧成黢黑的炭条,在热风稍稍刮过时,噼噼啪啪地跳动着火星。
按理说来,此种声音狼赟并不是第一次听,自然不会感觉到有多奇怪。但是此时,他却忽然感觉这种声音无比耳熟,甚至…更加亲切。
因为就在他刚刚静心凝神之时,耳边听到的那种忽远忽近,如同繁星一般闪耀在自己心头的…就是这种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