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命,残忍地杀死了楼家九口,这样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他只是觉得,从她的眼神上看,此女已抱必死之心,必定死扛到底。女子体弱,如用刑过度,让她命丧黄泉,那么,好不容易抓到的活口就没有了。再者,作为一个现代人,李智云对酷刑天生就有一种抵触心理。柳姑既然偷偷地设置了祭坛,供奉楼家九口的牌位,每日祭拜,至少说明她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也许,他们可以找到其他的办法让她开口呢。
为了不让王幌过于难堪,李智云低声道:“光用刑没有用,她是不会说的。不过,人心似铁,王法如炉,我相信,只要咱们有耐心,迟早能找到办法撬开她的嘴。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把她关进大牢吧。”
抓获了柳姑,案情有了重大进展,李智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他觉得,自己就象走在一条黑暗的隧道里,终于看见了一丝亮光。下一步,就是如何让柳姑开口了。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是找到她的软肋,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李智云回到楚王客栈后,思考了一个晚上,终于想出了点眉目。次日早饭后,他带上张正和蔡虎离开了客栈,前往县衙,准备去大牢提审柳姑。
他们走到一条大街上,只见行人如梭,车马辚辚,迎面驶来了一辆四马金银紫帷马车。马车在旁边停了下来,从马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身材瘦小的杜松,另一个男子看上去五十岁左右,身高五尺七寸,身材不胖不瘦,长方脸,古铜色的皮肤,一对剑眉,两只虎目,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颌下一缕短须,他这付尊容配上那套紫蟒官服,看上去倒颇有几分气势。
两人朝他们走了过来,杜松笑嘻嘻地拱手道:“王爷请留步,容下官引见,”说罢指了指身旁的男子,“这位就是赵刺史”。男子走到李智云跟前,拱手道:“下官邠州刺史赵长林,拜见楚王殿下。”李智云连忙还礼道:“原来是赵刺史,本王听说您外出巡查,辛苦了。”
“王爷客气了。下官在途中听闻王爷驾临邠州,立即赶回州衙,王爷是否已经安顿好了?有什么事需要下官效力?”
李智云微笑地:“本王的人马已经在客栈住下了,赵刺史不必挂心。本王此次前来邠州,只是办些私人事务,本打算打道回府,不料城外楼家庄发生了一桩惨案,楼员外一家九口被杀。如此惊天大案,本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故此淹留,看看能不能尽一份绵薄之力,协助王县令缉拿真凶。”赵长林听了,拱手道:“王爷殚精竭虑,率先垂范,下官感悟至深。下官一定督促属下尽速破案,擒拿凶犯。”
李智云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赵刺史了。”赵长林朝旁边看了一眼,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王爷可否移驾州府,下官也好当面聆听王爷教谕?”李智云笑了笑,道:“本王还有些事要办,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那好,下官敬候王爷大驾光临。”
赵长林和杜松恭敬地向李智云行礼后,回到马车上。马车驶走了,李智云也带着两名属官继续朝县衙方向走去。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