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把今晚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抽了十几下后,何天纵停下手,站在床边大喘着粗气。
钟小艳默默坐起身来,眼中全是泪水,一把脱光了衣服,冷漠道:“打过瘾了吗?继续啊,只会打女人的懦夫!我脱光了给你打!”
“操!还敢还嘴!”何天纵扔掉皮带,迅速脱下裤子,“他吗的**!”
然后扑了上去……
男人最无能的表现,莫过于对女人采用暴力方式来满足报复心理。
现在的何天纵便是如此,将自己的身份全然抛之脑后,一门心思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人都是复杂的,总能在某些时候闪现出与以往人设完全不同的点。就比方说一个作恶多端、残忍至极的黑老大,也难免在看见弱势群体受欺负时挺身而出。平日里人见人嫌的社会街溜子花臂黄毛,也可能在公交车上给老人让座。甚至在老人客气时,还会下意识说上一句“你跟我客气你妈呢”……
此时的钟小艳便完全没有了以往极尽逢迎媚态,反而是紧闭双眼、冷脸承受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无情兽性。
直到何天纵彻底释放完毕,瘫倒在钟小艳身上。
钟小艳一把将他推开,径直走进了洗漱间。
片刻后,当她走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完整,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被烟味呛醒的何天纵爬起身来,靠在床头。事后圣如佛,发泄完了的何天纵看着钟小艳那满身伤痕和那干涸的泪痕,心中一阵对不住,自责道:“那个……小艳,对不起,刚刚我太冲动了,失去理智了,请你原谅我。这样,我给你补偿,你想要什么?或者,你不是想到厅里来吗?正好厅里有空编,我回去就想办法,直接给你走调动!不等那什么自贸办了。”
何天纵这话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受了伤、绝了情的女人是很可怕的,他可不想钟小艳这个时候反目成仇给自己掘墓。事实上,不经任何合适理由,直接调动一个处级以下的干部到省厅,这难度,别说他难以办到,就算是徐三平,也得费不少劲。关键是,这样众目睽睽、不打自招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不用了,明天我就休年假,休完就回县里。”钟小艳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