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难题,也算是为范哥破了例。”
“是什么样的办法,程序上没有违规吧。”林方政问。
“具体操作我就不能说得太具体了,有些东西传到社会上去,特别是编制、教育、医疗这些紧缺型资源,是很容易引发群众反感,造成舆论的。反正大概就是每年他们都有额外的手工指标,就那小子手中能自由支配的指标就有10个。在电子系统指标打印出来后,会将手工指标添加进去,一同盖章确认。肯定不会违规的,没有人比他们更懂程序,一切都有制度依循。”
林方政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不能讲明了,就那个处长,每年都只有10个自由支配指标,而在人口流动巨大的秦中市,每年有多少统一报名外的额外情况,说不清楚,每一个指标究竟能换取多大的利益,也说不清楚。但可以说明一点,肯舍弃十分之一的利益给范姜古,确实如他所说,是真的有恩情在了。否则,即便林方政是孙卫宗女婿,在没有明确的“条子”之前,对方也不一定会买账。在那个位置上,真金白银往往比空头承诺更能打动他。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什么样的社会形态,都有特权阶级存在。他们的家族把控着各个重要资源的要害部位大四攫取。即便如此,他们漏出来一点油,依然足够养活一群小家族。对于普通来说,难如登天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根本不用操心,每天都有人主动去揣摩他们的心思。如果有规定不好办,那就修改或者重新制定规定,让它好办起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的富豪,在拥有无尽的财富之后,还要想方设法去交换权力。
特权,可以买、可以送,但这些都有期限,很多都不能遗传给子孙后代。唯有成为那至上的特权阶级,才能子孙永世享用。
扯远了,听了范姜古的述说,林方政惊喜不已,原以为不可能再办成的事情,竟然还是办成了,能不叫人高兴吗。
“范哥,真的太感谢了!帮了我一个大忙啊,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跟我朋友交代了。”
范姜古嘿嘿一笑:“你那朋友,是个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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