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有一个过得去的归处。兴许等他们在外面累了倦了,还有一个安心的港湾,这对人员回流是有帮助的。”
袁平文重重点头:“林县长说的太对了。不仅是瑶寨,包括其他村落都是这样,年轻人口大量流失,留在家里的都是老弱病残。我每次到村里走访,都是死气沉沉的。早就没有二十年前的热闹景象了。”
霍钧接话道:“袁书记说的是事实。就比方说,每年春节的时候,这个瑶寨都是要搞舞春牛、耕作戏,年轻男女还要对歌相亲之类的活动,这些年全都没有了。就算年轻人春节回来,也是各自玩着手机。”
林方政看了他们一眼,这两人与斗篷镇党政领导完全不同。斗篷镇是分崩离析各怀鬼胎,而这两人明显是互相补台,紧密配合。再看他们黝黑的面庞,是在太阳底下晒出来的。看得出来,算得上是接地气的乡镇领导干部。
一个团结有力的领导班子,胜过一切资源。也难怪,比斗篷更偏远的朗林乡,农业产值、经济水平各方面都要比斗篷强上一些。
“这些都是值得思考和解决的问题。现在手机确实对年轻人影响不少,专家不都说了嘛,再这么下去,手机会变成了人类的新‘器官’,再剥夺一个人玩手机的权利,那就是故意伤害致残。”
“哈哈哈。”林方政幽默的话惹得众人一阵笑声。
“但是。”林方政制止了大家笑声,“归根结底,原因还是我们的政府引导缺位。年轻人并非不喜欢,而是嫌麻烦。老年人又体力精力跟不上,最后就没人牵头组织,也就荒废了。在这种情况下,政府应该主动组织,发动一批年轻人把我们的特色民俗活动办起来。”
“嗯,我们有想过,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啊。”袁平文一脸无奈,是那种想干事却又不知道如何着手的无力。
看着他的表情,林方政暗暗赞许:想干事就好,本领不足,可以锻炼培养。总比占着岗位不干事的强。
林方政思索了一下:“卫信县长,麦局长,我有一个想法,你看看合不合适。由县文旅局打一个请示,追加一个乡村民风民俗建设专项项目预算,专门支持像郎林瑶寨、溪同古镇这样具有悠久历史和特色民俗的地区。主要用的方面可以考虑以下几个,一个是民俗传承,把瑶族的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