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就说事,别在这夸大其词、危言耸听!”对林方政的用词略带夸张嫌疑,王定平表示不满。
“王书记,真不是我危言耸听。你听我说来。”林方政解释道,“贺兰禄是什么样的人,您肯定知道。那是一个极度敏感、非常擅长弄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先前我就跟他结下了梁子,从这次事件也能看出,她对我的防备心极重,只要逮着机会恨不得置我于死地。我知道您一直想让我向胡书记靠拢,让胡书记接纳我。但如果这次不澄清,有贺兰禄在的一天,您觉得还有可能吗?”
王定平沉默不语。
林方政接着说:“再说李纪成。这个人我可能比您清楚。他也是一个自尊心强、又死忠、又没什么原则的人。如果压制住贺兰禄的气焰,我就镇不住这个李纪成。镇不住这个县长,小县制改革就会面临更多阻力。不瞒您说,我现在就已经感觉到有好几个班子成员对我不满,在蠢蠢欲动了。我待会还得向您单独请示,调整一个常委的人选。您说,在这样的情况,我一味的采取绥靖策略,管用吗?”
王定平总算有回应了。他叹了口气:“但我已经说过了,哪怕你说破了天,贺兰禄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反而你更加得罪了她,对你将来不利啊。”
“我不这么看。”林方政立刻提出不一样的观点,“古话说,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现在也说,以战争求和平,则和平存。我没想把她怎么办,我也知道,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