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赋哥?”
没有等慎光济追问,房文赋已经转身离去。
慎光济出神地望着房文赋远去的背影,是那么落寞。他从未见过房文赋这般模样。要知道,作为林方政的前秘书,两年时间就从乡镇提拔到县直单位一把手,这是何等的受宠和风光。以往每次房文赋来找林方政汇报工作,都是一身轻松、满心高兴,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还不知道真正原因,但能猜到,林方政这次肯定动了真怒。从房文赋最后的那句话推断,林方政肯定对房文赋大失所望了……
只是,内心的苦,只有房文赋知道了。
房文赋离开县委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给媳妇发了个短信后,便丢下司机,一个去了一家年少时经常去的苍蝇馆子。已经过了晚上饭点,店内没有顾客,房文赋要了两瓶小酒,几个菜,一杯接着一杯闷着头喝了起来。
人到中年,无处消愁。抛开那些灯红酒绿的**挥发,所剩无几的恐怕只有借酒浇愁了。
他一杯接着一杯喝,婉拒了老板的关心,既没有自言自语哭诉,也没有大吵大闹发酒疯。今天上午的谈话在脑海中不断回放,不知不觉已经是泪流满面。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是污蔑造谣!”房文赋面对着调查组,态度坚决。
调查组的谈话人员一脸平静:“我建议你再好好回想一下,有没有在什么场合,跟什么人说过暂缓教师队伍编制清理事情。我这边已经掌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