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而至,谁料我等未及庆幸,反而落得背叛仙门的罪名!” 詹坤再次拿出一把戒子与令牌放在地上,乃是方才拼杀的缴获。 “呵呵!” 令狐北落寞一笑,道:“我等来自小门小派,虽也忠心耿耿,却终究是难得信任啊!” “放肆!” 文桂叱呵道,又讨好般的示意道:“竟敢妖言惑众,要挟师门,当严惩……” “住口!” 鄂安突然冲他瞪了一眼,道:“你虽报信有功,却也擅离职守,已功过相抵,休得在此聒噪!” 文桂急忙后退一步,再也不敢吭声。.. 愕然拂袖一甩,带着几位弟子奔着木楼走去。余下的弟子则是四下散开,摆出防御的阵势。 詹坤收起地上的一堆东西,与于野、令狐北等人使了个眼色。 文桂正想借机躲开,已被众人拦住去路。他被迫停下,色厉内荏道:“干什么……” “哼!” 詹坤指着他的鼻子,叱道:“陷害同门,杀了禹管事是你,毁去阵法,勾结外敌的是你。你以为骗过了鄂长老,便已万事大吉?” “你待怎样?” 文桂依旧强作镇定,却突然尖叫道:“救命啊……” 众弟子尚未远去,不由得循声看来。 而文桂孤零零站在原地,身边并无他人。他顿时尴尬不已,只得讪讪赔笑。 詹坤、于野、令狐北、荀原等人已走到十余丈外,彼此相视摇头,很是无奈的样子。 文桂是个小人、或间人,已确凿无疑。而没有真凭实据,大庭广众之下,谁也奈何不了他。 此时,天已大亮。 一轮旭日升起,却因风沙的遮掩而朦朦胧胧。 于野与几位同伴坐在一起,他看了看惨淡的日光,吹着清冷的晨风,禁不住心生倦意。 每次大战过后,都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疲倦。也许是消耗修为的缘故,也许是获胜之后的乏味无趣? 着实无趣! 总是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对手,却不得不全力以赴,否则便将陷入沉沦,直至丢掉性命。而获胜之后又能怎样,无非耽搁了时光,见识了人恶,无趣的一切仍将继续! 午时过后。 鄂安再次现身。 在场的弟子重新聚到一处,便听他说道:“此次的天柱山之战,由天府门、天同门联手所为,致使蒲泽与广牧、临沃、宜梁相继陷落。所幸我天机门早有提防,并未动摇根本,门主已传令各方,即日讨伐乐浪郡与日南郡……” 众人肃穆无声,凝神待命。 詹坤却在暗中传音:“咦,门主倒是有仇必报啊!” 于野暗暗点了点头。 天机门的门主,天绝子,不知修为,也未见真容,而他的强大与神秘远甚于当年的邪罗子。 “……天煞堂与天奇堂,讨伐乐浪,天玄堂与天和堂,讨伐日南。正面决战之前,力争剪除羽翼而以儆效尤。天奇堂已先行一步,我天煞堂即刻赶去,启程——” 什么叫剪除羽翼,便是避免与天同、天府两家仙门正面冲突,专捡各地的小仙门下手,将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