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绞尽脑汁的常磐庄吾试图“翻供”。
但却立刻就被月读抬手,竖起手掌制止了。
“行了,不用多说,我都明白了。”
“呼~~”的长长舒出一口气,月读说道:“应该没有其他事情要谈了吧?那今天就先这样吧,让我一个人想会儿,你先回去休息吧。”
说完,再度来回走了几步后,月读扭头,皱眉看向仍然坐在床铺上一动不动的常磐庄吾,问道:“你怎么不动?”
“啊,正要跟你商量,今天……我们一起睡吧。”
“为什么?”
“那个,今天白天不是有博物馆组织的人袭击这里了吗?我怕他们晚上再来,虽然本就是作为诱饵引他们前来的原因才没有换掉这家宾馆,但果然放你一个人还是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月读:“……”
她看着一脸严肃认真说话的常磐庄吾,嘴角忍不住抖动两下。
“说实话,你留在这里我更不放心!”
“诶!??”常磐庄吾难以置信的叫出声来,“你怎滴这么不相信我的人品?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你也总该知道我是喜……”
“停!”月读生气的指常磐庄吾,“就因为这样我才更不放心啊,出去!”
常磐庄吾当时就懵了。
“等等,是我理解的那样吗?哎,月读……”
常磐庄吾话说到一半,就见月读走到他身边,抓起他的胳膊开始往外拉。
“等等……先别拉我……你等等……这样我更伤心啊,你还不如怀疑我的人品呢!”
一边被拉扯着向外走去,常磐庄吾一边试图挽留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奈何月读完全不为所动,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就像一个只会将人轰出屋外的无情机器,将常磐庄吾一路赶到了门外。
“行了,大晚上的,不要闹了,赶紧回屋睡吧。”
这样说着,月读就要关上房门。
但是……
bu!
“嘶——!!!”
房门没有关上,反而从门外响起一道痛彻心扉的吸气声。
月读定眼一看,那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上,黑线顿时就从额头垂了下来。
只见一只手掌紧紧的扒在了门框上,被门扉挤压着,看起来异常的惨烈。
稍微愣神一下,月读连忙松开了门扉。
“你的手……没事吧?”
迅速收回自己的手,常磐庄吾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手掌颤抖着,还要强颜欢笑道。
“没…没有!怎么会有事呢?没有的没有的,我是谁啊,我可是时王!”
此乃谎言。
实际上常磐庄吾现在感觉超痛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