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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除了爹娘,她可从未对其他人这样过。
她摸了摸脸,有些发烫,而后小脸顿时更红了。
「姐……姐姐你先吃着,我去找凌叔,他怎么还没把灵果送来……」
嘀咕一声,袁菁转身就跑。
向苼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划过淡淡笑意。
出了会客厅,外头冷风一吹,袁菁脸上的热意立刻消去三分。
太丢人了!
她心中暗恼,呼了口气,拍了拍脸,正准备去找凌山,却见凌山捧着洗好的果盘迎面走来。
「大小姐,你怎么在外头?」
凌山一脸疑惑,旋即定睛一看,脸色更加古怪,「大小姐,你的脸怎的这般红?」
「有些热罢了,出来透透气。」
袁菁摆了摆手糊弄过去,随后拿过凌山手里的果盘就要转身进去。
凌山本来还在犹豫,看到自家小姐这般心急,立刻顾不得太多,出声提醒:「大小姐,那女散修来历不明,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袁菁知道凌山这话没错,可听着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她皱了皱眉,说道:「凌叔,我此番行事,自有我的道理。等回到家中,我自会将此事禀明父亲,你就不必操心了。」
此话一出,凌山脸色顿变,「大小姐,你还要将人带到家里去?」
「凌叔!」
袁菁神色也冷了下来,语气凌厉,「此人关乎家中未来,其中缘由,需要我现在就跟你一字一句,亲自解释清楚吗?」
凌山听得眼神一颤,连忙低头,「是属下逾矩了。」
「是我言重了。」
袁菁轻吐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凌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已非当年幼童,你该对我多一分信任才是。」
「是,大小姐。」
凌山忍着心中委屈,点头应是。
袁菁端着果盘进来会客厅,重新坐下来,与向苼边吃边聊,兴致却没之前高。与凌山争论的不高兴,全都摆在脸上。
向苼一眼就看了出来,干脆起身告辞回屋,随手摸出一枚髅祸制的玉简,依在软塌上看起来。
凌山便在对面一间窗前坐着,遥遥盯着向苼的房门。
大小姐年轻气盛,白天所言的确令他心里难受。
但难受归难受,却也不妨碍他继续守护主人,万一那女散修白天都是伪装,夜间有所行动,就不妙了。
凌山这一盯,就是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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