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话虽如此,他也没敢与对方多闲话,很快切断联系,收起祭坛。
方一转身,便看到向苼就悬立在他身后不远处,一脸的从容瞬间僵在脸上,瞳孔骤缩。
「林千夫长,先别忙着动手。」
向苼垂眸瞥了一眼他掌心凝聚的长枪,不慌不忙道:
「你我之间并无仇怨,而且闹出动静来,难免被人察觉,不如先聊两句?」
林烁握紧长枪,没有丝毫放松,却也没出手。
他盯着向苼半晌,忽然冷笑:「没有仇怨?笑话!只要你是月营之人,便是我林烁之敌!」
「林千夫长……不,守目阁下既能为禁庭潜伏赤青军多年,当是聪明人。」
向苼看着林烁,面上流露出不解:「以你的眼力,不应该看不出,当年的哗变的根源并非月营女仙,而是上官氏内斗才对,怎会如此义愤填膺?」
林烁听得此话,一颗心止不住往下沉。
终究还是暴露了。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短暂的失态后,很快恢复镇定,反问道:
「禁庭令牌制式隐秘,你怎会认得?你还接触过其他禁庭之人?」
向苼自然不会说她血戒里还躺着一枚同样的令牌,而且这枚令牌还是你亲自给的。
她微微一笑:「守目阁下若是肯为我解惑,我自会告诉你答案。」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助纣为虐?」
林烁冷哼一声,「营中哗变的真相,我身为千夫长,当然不会受蒙蔽,可我也没恨错人。
你可知,臭名昭著的血丹生意背后,是何人?」
这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
向苼目色微深,「你是说……上官宁?」
「不错!」
林烁眼中流露出彻骨的恨意,咬牙切齿:「当年月营修炼的资源,都是上官宁用血丹换的!
你们这些月营女仙,只要用了上官宁的修炼资源,便无一人无辜!」
向苼默了片刻,平静出声:「你之所言没有证据,是真是假,我无从分辨。
不过即便你所言是真,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领过一份月营俸禄,那在你眼中,是无辜还是不无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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