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去,委实难听,道友切莫放在心上。
向苼顿时哑然失笑,钟前辈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点小事,我怎么会在意?
那就好。
钟永长松了口气后,忍不住发问:司道友,你接下来作何打算?姜门主此人心胸狭隘,必定会一直针对你。我父亲此番护了你一次,下一次可就不好说了。
无妨,我自有打算。
向苼笑了笑,还要劳烦钟道友帮我一件忙。
钟永长听向苼说完,脸色变了变,最终轻叹一声:我知道了。
那钟道友,就此别过。
向苼抱了抱拳,转身快步下山,身形几个闪烁间便消失在山路尽头。
拜别向苼后,钟永长追上一直在不远处等他的父亲。
两人上得灵舟,钟永长熟练地操控阵法回家,一边忍不住好奇道:父亲,您为何要救司无月?
别人不知道其中内情,可他看得很清楚。
父亲原本没有打算救司无月,而是在司无月将要动手的那一刻,忽然改了主意,那改变的契机又是什么?
难不成……司无月此人身份有些特殊?
靠在船边闭目养神的钟忆山眼睛睁开一丝缝隙,语气随意道:想知道?
钟永长老实点头:想。
钟忆山嘴角扯开一丝笑容,只要你愿意继任归沐谷主,为父立马告诉你。
钟永长听着这话,顿时心累地叹气:父亲,您才五百岁不到,为何一直急着卸任?当谷主八面威风不好吗?
你既然觉得威风,为何迟迟不愿继任?钟忆山反将一军。
钟永长顿时无言以对,只得两眼望天,装作没有听到。
看着儿子这般无赖的模样,钟忆山微微摇头,罢了,此事关乎地阴界,告诉你也也无妨。
钟永长立刻来了精神,目光灼灼地盯着父亲。
那司无月不简单。
钟忆山语气低沉,我且问你,《七感》秘术你学到了第几层?
《七感》?
钟永长面露尴尬,那《秘术》委实难练,远不如刀道好懂,孩儿一直进展缓慢,如今方才练到第二感。
钟忆山听着微微皱眉,你修炼秘
术的天分的确差了些。
钟永长暗暗翻了个白眼,他已经是东洲四大天骄了,可在天赋更为妖孽的父亲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