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树逃出去是不靠谱的,假如你是专业的极限运动员,或者在攀爬、弹跳和臂力都很不错的情况下,也许还能一试;像他们这群普通人,能跳过去伸手摸着松针都不错了,难道要几根松针支撑着他们的重量?
此时有人听从了他的方法,但是跳下去的人都没了声音,怕是没有成功。
刘斌抱着他已经昏死的夫人守在刘明轩身边。
事态紧急、刻不容缓,季冕一把搂过安意然,让她踩着自己的肩膀站上天台边;随后则是季冕踩着陈晨上来,然后他们二人把陈晨也拉上来。
“一会儿我和陈晨先把你举起来往对面抛,机会只有一次,你可要把握住。”
安意然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很可以。
“那我过去了,你们呢?”
陈晨:“等你过去之后我们把衣服脱掉系成结,你挑一条比较粗的树枝,把衣服的一侧系到上面。”
火快要烧过来了,安意然不疑有他。
“数到三,我们就把你往对面抛。”
“1、2、3!”三人使足了力气,齐心协力。
安意然舒展双臂,如同扑火飞蛾迷途知返,最后堪堪抱住一根手臂粗的树枝。她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脚尖探寻着有没有新的树枝可以踩上去。
终于挪到了一个相对稳定的位置,她朝对面喊:“把衣服扔过来!”
谁知道,滚滚浓烟中,二人只是看着她笑了笑。
陈晨把双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对安意然喊:“我们就不走啦!你走吧!”
季冕:“我们走不掉了,你走吧,别忘了答应刘明轩父亲的事情。”
“你们在说什么?要走一起走啊?你们不是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有办法吗?”
他们看见了刚刚跳下去的人,身体素质最好的男护士连松针也没摸到。
“我们就不出去了!你走吧!刘明轩也没能走掉,我们出去也没意义了!”
对面渐渐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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