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意然也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承载了一滩汪洋,深不见底的汪洋,巨大的漩涡仿佛要把她吸引再吞下去一般。
一眼,就一眼,她入了神,就再也不能自拔了。
慢慢的,她的瞳孔涣散,摇摇欲坠,手中的枪差点被她掉落到地面,但是被荷缒接了一把。
他把枪一甩,扔到了桌子上。怀里是已经昏倒了的安意然,他把她抱到床上,自己就倚床头看着她。
“果然你还是不说话时比较乖,虽然我早就体会到了。”
如果让安意然听见荷缒的话,一定还能和他对骂起来,荷缒爱她是真爱她,不过打嘴仗时俩人也是互不相让。
荷缒为安意然顺了顺刘海,“做个好梦吧我的女孩,忘却掉那些令你不开心的事情,再次醒来之后依然快乐自在。”
就这样,月光打在湖面,稀稀拉拉的影子透过窗户照进她的宫殿。
“唔”安意然抻了抻胳膊,然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我睡着了?”
“嗯,看你睡得香,所以没忍心打扰你。”
安意然看见外面投入进来的月光,完了,今夜又睡不着了。
“对了,我告诉你怎么注入灵力。”安意然坐到他旁边,拿起那把枪。
“我睡着之前已经装好了吗?我记得我不是把它拆了吗。”
荷缒给她倒了杯热茶,“你睡癔症了吧?你可能困了,迷迷糊糊的就拼好了。”
“哦哦。”
安意然指了指一个地方,“就在这里。”
“我不太能明白你的意思,不然你画出来。”
“笨!”
安意然虽然嘴上嫌弃他,但还是去找了笔墨纸砚。
“那群侍女都去哪里偷懒了?”
“可能是见你睡着了放松一下。”
“那也不见你带个人。”安意然沾了点墨,描摹着大致的轮廓。
“我就一个负责洒扫的侍女,因为母亲生病所以回去照顾她母亲了,我准了。”
“那你还真是伟大。”
就一会儿时间她就已经画好了,她满意地拿着自己的画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