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意然觉得他冠冕堂皇的话着实可笑,真是什么好的都让他说完了。拿她的东西充为己用?还要拿她邀功?
说的好听到时候请罪,只怕皇帝到时候不仅不会怪他,还会赏赐数不清的金银财宝吧。
“既然这样,就多有得罪了。来人带走先关入牢里。”
“荷缒。”她用仅有的力气喊了出来他的名字,之后就彻底昏了过去。
再醒来,自己已经被丢在了牢里。在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她被一盆水浇了个透心凉,但是这一盆水也给了她一丝舒缓的感觉。
“小姐,你只需要哭一哭,这又是何必呢?”
“滚。”
郑保民掏了掏耳朵,从火盆中拿起了火钳子,油腻的视线游离在安意然上下。
“我就是喜欢听别人哭,你现在不哭,等一下你哭的停不下来了就别怪本官了。”
她一口啐到郑保民脸上,“我说了,我哭不出来。”
她的碎发紧贴在苍白的脸庞上显得十分脆弱无力,而她赤如丹的嘴唇也变得没有一丝血色。
郑保民举起手中的烙铁狠狠按在安意然如雪般的胳膊上,也就这样粘下来了一大块皮肉。
她咬紧牙关,感觉口中充斥着血腥味,即使这样,她也真的忍住了没有哭出来也没有叫喊出来。
反反复复几次,她的胳膊像是被剥掉了皮一样,露出来里面的血肉。
郑保民看向旁边的人,“你去张贴告示,全城上下,只要有人能让她哭出来的,重重有赏。”
他把手中的烙铁丢进了火盆,火星从盆中飞扬出来。
“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第二天,这张告示张贴了出来,引起全城轩然大波。这个女子的嘴有多硬,为了让她流泪竟然要悬赏。
于是也引起了不少人的跃跃欲试,成功了,就是荣华富贵,即使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受伤的又不是他们。
他们眼中是嗜血的残忍,但是他们嘴中又说着道歉的话语。
安意然只觉得这样的画面真的好讽刺,如果听父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