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顿时又炸了毛然后盯着君稚一张一合的嘴,但是君稚却不扭头看她。
“不如我们先玩个尽兴,然后再和陛下说是外出游历了,这样也好交代。”
安意然沉思了几秒钟之后,觉得他说的极其有道理,重要的是——之前她死乞白赖的求他他也不帮着自己撒个小谎,如今竟然转变这么大了。
她看着他顿时觉得荷缒真是眉目温润,芝兰玉树,赏心悦目啊。
她一直都不欲与荷缒多说一句话,自然也没好好正视过他。
仔细一看,她发现荷缒长的还挺好看的……
突然脸颊燥热,鼻血竟然流了起来,于是连忙辩解道:“天干物燥,有点上火。”
君稚连忙掏出手帕替她捂住鼻子,过了一会血终于止住了。
看她眉尖轻蹙,看她酡红的脸颊,清凉的双眸,看过一会儿,便掐了掐她的脸。
“你掐我干嘛!”
“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你要看自己是不是做梦那你不掐自己掐我干嘛?”
他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
安意然还以为自己说话的语气太凶了,吓着他了,于是又收敛了几分问:“怎么样,那你现在确定了吗?”
“确定了,不过即使这一切是梦,倒也不错。”
安意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对他说:“是梦为什么也不错,如果现在是梦我们岂不是在虚度光阴?”转头她又觉得,这样好像的确不错,没有父皇的管辖,她可以自由自在的吃,自由自在的玩。
“好吧,现在好像是挺不错的。”
“那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
“喜欢!”
君稚轻笑,他算是明白了。对于十五岁的安意然来说,能吃好玩好睡好的日子就是喜欢的好日子。
天天被抓去上课罚站对她来说就是大难临头了。
她并不明白自己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她只是觉得在这里生活的日子还挺轻松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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