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样,为了那个娇气的公主,值得吗?”
“值得。”
好吧他说值得就值得吧,其余的事情不是自己应该过问的。
于是他狠狠磕了三个头,作为拜别。
离开海族之后他去了故人住处,在那里喝着闷酒。
“云哥啊,你说殿下这样做真的对吗?他撒了谎就应该争取让对方原谅啊,这样下去只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弄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他坐在院子里堆砌的一个石桌旁喝着闷酒。
“是谁在里面?”安意然立马推开门想要阻拦,可是还是慢了一步。
但是他们现在三人成行,潮生变回剑身分身织成天罗地网。
于是鹿鸣就只能被抓了个现行。
“我认得你,你不在天宫好好待着你在这里干什么?”安意然狐疑地打量着对方,他的脸上还带着刚喝完酒的潮红,心虚地撇开了眼睛。
“你认识这户房子的主人?”
“不!不认识!”
鬼信你的嘞,你不认识人家你跑人家喝酒。
“你最好是。”她看着面前的鹿鸣。“让他走吧。”安意然摆了摆手。
听声之后,鹿鸣连忙离开了这个地方,他本来回来这里是想抒情一番然后来个不醉不归的。
谁知道能这么巧正好遇见这个娇气包。
幸好他还没喝大,要是喝的醉了万一,对方问他啥他可能真的就说了。
院子里空落落的,只有一张藤椅,还有躺椅上的毯子,她认出来了,那是她织的。
本身珍珠还说要等自己出嫁了为自己亲手织一套婚服,她还说自己如果想要结婚了一定要告诉她,哪怕不吃不喝快马加鞭她也要亲手给自己织。
还有晒的一些辣椒和蘑菇,已经晒成干了。
剩下就是黄黄的土地,和面前的房子,空荡荡的。
“为什么要把他放走?他能来到这里,我不相信他对珍珠他们的死没有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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