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顶部被她用法力渐渐融化,此刻在冰棺中的男人睫毛煽动。
“嘶——”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睡眼惺忪,像是陷入了一场长时间的沉睡一般,没骨头的把手搭在冰棺上。
“小意,我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你很好。”她动容地拥抱着荷缒,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骨血里。
“今夜本是你我大婚,你得遇机遇但是却陷入了一场异常沉睡,不过好在你没有睡很久。”她的鼻头一酸,声音变得囊囊的。
“一会儿不见,怎么变的又如此小孩子脾气。”嘴上是嗔怪着她的小脾气,但实际上他像是在给猫咪顺着毛一样抚摸着她的脑袋。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出现在耳边,那声线又是她曾经梦寐以求想要寻回来的。
“今夜你我大婚,所以我们还要躺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把安意然打横抱起。
今夜所有人都在吃酒席,没有侍女回来轮值。
于是他们剪断灯芯,扯上纱幔。
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则把云鬟点,红松翠偏,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
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
安意然劳累一天夜深沉沉睡去,她从未睡得有今日一样安稳过。
只是躺在她旁边的人只是虚合着眼睛,实际上脑海里不断盘旋着事情。
君稚消散了不复存在了,可是他却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继续延续了下来。
像是曾经的荷缒一样,虽然逝去了但是记忆却一直盘踞在另一个人的脑海里。
只是不同的是,他很开心自己的小意可以坚定的向对方说自己与他不是同一个人。
她向对方承认了自己独立的人格,是独立存在的一个人而并不是为了复活谁又或者帮助谁飞升的垫脚石。
这个君稚也爱他的小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