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在佣兵团长的带领下沿着泥泞道路上的车辙连续行军。
每天从天亮开始负重行走到夜完全来临。
一天的过度劳累无法用一晚的休息来挽回,长期的疲惫后,即使是恢复力本身也需要得到恢复才行。
灰蓝色绵长的毛发被泥水凝结成一股股,宽大的狼爪上满是血污,走一步便是一个血脚印。
到了前面的补给点,他们会被集体清洗一遍,像展出商品一样,提前打磨干净才能卖个好价钱。
“啪!”
染血的鞭子挥舞着,抽打在角马身上。
熟悉的喊骂声充斥耳蜗。
青色的血管爆凸,灰色的角马拉着运输食物的板车,艰难向前行进。
它和他们一样,都是畜生。
只不过它还能抗住一鞭子抽打,而他们被抽打一鞭的结果只有死亡一条路。
明亮的阳光重新照射在大地上。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百米高的城墙。
它像奔腾飞跃、气势蓬勃的巨龙卧在崇山峻岭之上,城墙随着山峰的走势,蜿蜒起伏。
微风中依稀听到佣兵团长兴奋的声音
“卡帕奇防线,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