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土地上犯下了战争罪行。
要统治这样一群人,没有强硬的手段、强大的军队与足够的远见就必然遭遇失败。
改革必然遭遇来自既得利益集团的阻力,这些因为南联邦、南联盟分裂而吃得脑满肠肥的商人、民粹政客、军阀与黑帮都是皇帝的对手,包括那些在这片土地上兴风作浪的外国武装团体也是重点打击对象。所以巴尔干半岛的局部战争不会停止,皇帝与摄政用枪与剑将曾经的压迫者与资本僭主从这片土地上一点点赶了出去,同时一点点将重新占领的土地合并起来重新捏成一个南联邦,将基因改造战士布置在希腊北部与马其顿北部就是这一计划的重要过程之一。
目前为止皇帝已经有了许多支持者,许多南斯拉夫人在皇帝降临联合国总部发表演说之后,都看到了一位能够率领南斯拉夫人走出困境的领袖——平等对待塞族、克族与阿族;鼓励农业,发展先进工业,推行免费义务教育与成人教育等等。皇帝的拥护者大多来自最先提出合并保留了少量自治权的塞尔维亚行省和波斯尼亚行省塞族人,波斯尼亚的克族人次之,阿族人最少。
相比起皇帝的平等政策与大塞尔维亚主义、大阿尔巴尼亚主义之间的冲突,皇帝的激进世俗化政策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的,尤其是最为迷信的阿族人,必须先彻底摧毁其信仰之后他们才肯向皇帝屈膝下跪。
对于出生在波斯尼亚、后来支持塞尔维亚的来帕·柏来娜来说这简直不可思议,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能够在皇帝面前挺直腰杆。她的丈夫斯洛博丹·齐沃吉诺维克显得没有那么紧张,但当身着金色战甲的皇帝走进会客厅敞开的大门时,斯洛博丹·齐沃吉诺维克这位前世界第一网球双打选手还是忘记了呼吸,就好像自己重新回到了1986年与安德烈斯·戈麦斯一起赢得了美国公开赛的时候,脉搏无法控制地加快,身体变得紧张,年轻的冲动与活力再次回到了体内。
1985年,出道三年,年仅24岁的波斯尼亚人来帕·柏来娜接到了一个任务,为南斯拉夫青年节献唱一首主旋律歌曲。尽管从未涉及过政治题材,她还是欣然应邀,在贝尔格来德球场前表演了《南斯拉夫万岁》。尽管歌曲乏善可陈,但对于风雨飘摇的南斯拉夫来说,来纳的出现迅速成为了国家认同的一根新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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