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神盾局小队并改用另一项可行方案。”
“什么方案?”
“神盾局特工们的任务是采取非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另一项可行方案自然与之相反。在这座空间站里每一毫升氧气、每一滴水甚至是每一个电荷都是必须计算的资产,如果你们无法达成预期目标,届时我不会将任何资产用于保护神盾局小队的存续。”
科尔森特工勉强咧开嘴角,“你打算把我们扔出空间站?”
皇帝没有理会这种小小的幽默感。“完成第一期课程,你和你的小队将会返回地球从禁卫军手中重新接管灯塔基地。当我的使者找到你们要求执行第二期课程时,你们必须响应召唤并再次完成所有训练课程,这件事没有拒绝的余地。我相信康斯坦丁和尹诺克已经用最简单直白的语言向你阐明了任务的必要性,哪怕是蒙大拿州不识字的牛仔也能明白,对吗?”
“我有一个问题。”
“允许。”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人类种族的存亡如此关心?”科尔森特工努力想要做出耸肩的动作,好让自己时刻承受压迫的嵴椎放松一些。事实上他在扶手椅上坐得很舒适,并且与办公桌的距离也相当合适,不至于要他站着才能看到办公桌后面那个人的脸。不过他并没有直视皇帝的脸,因为他的潜意识不允许这种行为。他低着头,看着光滑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映照出自己模湖的脸。“就凭你的组织这么多年来都在保护人类,所以你必须主导这个任务?”科尔森特工努力让自己越来越粗糙、迟钝的思维运转起来,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元交换化学递质的过程就和涂抹半凝固的水泥一样艰难,“这难道不是一种傲慢吗?”
“因为你们失败了,科尔森特工。”皇帝抬起头,用一种会让世间任何人难以承受的鄙视眼神直直刺向科尔森特工。“失败次数为一千三百六十二万四千五百三十六次,成功次数仅仅为一次,我要让被我主导的任务成为那个唯一。如果不是尹诺克足够特殊,你和你的小队根本没有资格去执行这个任务,也不会有人把人类种族的未来这份赌注押在你们身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