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那个模样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才每天穿着贴身晚礼裙,底下却什么也不穿?”
卡塔琳娜·卡尔科夫伯爵夫人瞥了她一眼,嘴角显露坏笑。
“你又是怎么在这里,间谍?你不用告诉我细节,我能猜到那个有着天文台的顶层客房是你的,我能猜到她对你的信任,我也能猜到你用什么换来了这份信任。古代的男人有两把剑,一把剑用来杀敌,另一把剑用来征服女人。女人要想获得权力,就只能依靠男人的后一把剑,但那些男人却没有意识到,长剑入鞘就失去了威慑力。是女人在征服男人,而不是男人在征服女人。”伯爵夫人信誓旦旦地吐露自己的理念,“但你失败了,娜塔莎·罗曼诺夫,你付出了这么多却依旧知之甚少,反而让那个阿斯加德人掌握了权力。是因为太久没有执行任务忘记自己的老把戏了,还是你太过虚伪假装矜持惹得她不开心?”
“你的颅骨会砸在桌子上的时候会笑吗?”
卡塔琳娜·卡尔科夫伯爵夫人咯咯笑了起来。
“上帝啊,你应该知道我是欧洲最厉害的女剑客吧?”她优雅地起身,与娜塔莎·罗曼诺夫对视。她指向墙壁上挂着的一面盾牌,盾牌上绘制着卡尔科夫家族徽章,但图桉上那两把交叉的长剑却是真实存在的。“我从来不与看不清自己的蠢货合作,娜塔莎·罗曼诺夫,那个阿斯加德女人比你聪明得多。她趁着我们的主人还有人性的时候许了愿,现在愿望正在实现,而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或许我有能力教训一下某只不忠诚的小宠物,让后把那个机会拿到自己手里?你先挑选武器,怎么样?”
“我已经许了愿。”娜塔莎·罗曼诺夫没有那么容易上钩。事实上她有些可怜卡塔琳娜·卡尔科夫伯爵夫人,从年少时期就费尽心机积攒自己的势力,在各方势力之间辗转腾挪、牵线搭桥,在最终触碰到锡卡里亚王位的时候被更强大的对手用无法阻挡的暴力推翻,任谁都有可能陷入极端。“我要去工作了,女士。如果可以的话,哪怕没有人拜访,请在自己的房间里也穿上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