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所以阿尔法原始人的这句提醒很有可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结果。
离开管道的格罗诺夫·鲁图夫没有这种幽默感。离开管道之后,他立刻率领小队跳上一道空中钢梁。没鼻子的偷渡服务到此为止了,将那袋麻醉药品粉末丢给阿尔法原始人后,基因改造战士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位头脑简单的奴隶也没有过多纠结自己没有看到客人这件事,拿着报酬沉默地离开了。相比起平民氏族的底层,基米利安氏族的环境明显要好得多,但作为奴隶的聚居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格罗诺夫·鲁图夫率领小队横穿垃圾场上空,钻进另一条有着金色天鹰标记的管道。
从这条管道离开后,哪怕是基因改造战士们也察觉到了异常。某种看不见的庞然大物东西在居住区上空翻滚,然后向下方钻出管道的阴影伸出触须。动力装甲似乎无法抵抗那无形之物的审视,这是某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每个人大脑中的记忆都被挖出来揉碎、捏合,特殊的情绪被强行调动。这里正在发生某些不为人知的恐怖,格罗诺夫·鲁图夫小队对这种感觉非常熟悉,因为他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对抗这种不可抵抗之物。
“巫术,空气中到处都是。”副官轻手轻脚地打开附近用金属和塑料搭成的棚屋,死亡的腥臭从开敞的门户中涌出。格罗诺夫·鲁图夫看到一群身着平民服装的人躺在地上,从体型和人数上看,这应该是一个家庭。没有明显的变异但又身着基米利安氏族的服饰,说明这个家庭是氏族奴隶,是阿提兰基因王室那所谓平等宣言的例外和潜规则。“没有明显外伤,死因可能是大脑损伤。他们的内脏被带走了。”副官从一名小队成员手中接过快速诊断仪器,这原本是给基因改造战士伤员用的,为的就是进行快速医疗。副官抬起头看向远方,从他们脚下直至远处被不规则建筑淹没的小巷,死寂的空气成为了这里唯一的主宰,“如果我们打开这里的每一扇门,很有可能会看到同样的场景。这些变种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要去思考巫术的逻辑,副官。迷信没有理性可言。”格罗诺夫·鲁图夫说道,“快走吧,我开始相信这里的确需要一位禁卫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