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妇女赤裸,身无寸缕,下身一片狼藉,而在她尸体不远处,还有孩童的尸体,死状极为残忍。
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老兵说道:“伯道啊,你书读的多,你来说道说道,这帮倭人对待自己的同胞,怎么比咱们汉人还狠呢?”
“这……”
郝昭眼中也露出不解之色。
倭寇屠杀过汉人,汉倭之间有血仇,所以汉人杀起倭人来,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但倭人跟自己同胞,总不可能有血仇吧?怎么对待同胞比汉人还狠呢?
思来想去,郝昭也只能归结于,倭人是个扭曲的民族,同时他心中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攻入城内的汉军只有几万,反观倭军却多达十万众,那么问题来了:这东京城究竟算是汉人屠的?还是倭人屠的呢?
要说是汉人屠的,可动手的大多却都是倭人。
可要是是倭人屠的,可下命令的却是汉人。
“唉……”
郝昭叹了口气,随即摇了摇头,不在多想。
像郝昭所目睹的惨象,如今在东京城内,可是说到处都在上演。
汉人联军攻入城内后,虽也在施暴,但汉人讲究杀人不多头点地,很少出现虐杀类的残忍想象。
反而倭军,面对汉军时唯唯诺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在对待自己的同胞时却冲拳出击,将隐藏在心中的对汉人的恨意,翻倍的发泄到了自己同胞的身上。
以至于出现了这样一种怪相,汉人和倭人虽都在实施屠城行为,可是倭人对待倭人的手段,竟然比汉人还要狠的多,可谓是扭曲到了极点。
与此同时,织田信长那边,在东门彻底沦陷之后,就率领残军,以及须佐之男等将,且战且退,最终退入了皇宫,继续负隅顽抗。
“陛下,如今东西南北四门已经全部失守了,我们已经彻底无法突围出去了。”
斋藤道三一脸惨然的说道,而他则是‘浓姬’斋藤归蝶的父亲,是织田信长的岳父。
听到这话,织田信长长叹一口气,他原本就没打算突围,毕竟整个浓尾地区都被汉人占领了,且不论能不能突围出去,就算真的能突围出去,他又能去哪呢?
“明智光秀、德川家康、丰臣秀吉他们人呢?”织田信长问道。
“明智光秀战死,德川家康率残军投降了魏军,丰臣秀吉则正在退回内城的途中。”斋藤道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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