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不就行了,多什么嘴啊,现在最后的生路都被你自己给作没了。刘体纯又思索了一番后,最终无奈道:“没办法了,我去帮你拖住曹宁,你拿着这块令牌现在立即从后门逃走,然后去北门,北门守军是我的老部下,看到令….
牌后会放你出城的。”
见好兄弟不顾自身安全,还在为自己考虑,马守应心中也是极为感动,问道:“我就这么走了的话,那你怎么办?曹宁要是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多年的兄弟了,那我总不能看着你死吧?放心吧,只要我配合交出兵权,曹宁应该不会对我下杀手。”
刘体纯走到大门前,却见马守应动都没动,当即皱眉道:“怎么还不走?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
马守应却惨然一笑道:“我要是走了的话,你必死无疑,就算我顺利逃出城去,曹宁也能独骑追上来,逃出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此言一出,刘体纯沉默了,马守应说得对啊,曹宁的坐骑乃是名驹,日行千里,否则也不会被曹操派来定陶了。
换而言之,马守应这次死定了。
“死到临头,突然想通了一些事,其实你现在的局面和我一样,无论放不放我走,你也都死定了,曹宁不可能冒险放过你的。”
刘体纯闻言心中顿时一惊,是啊,对于曹宁来说,放过自己等于是在冒险,若是平时的还好,可现在曹魏都快亡国了,曹宁可能会为自己冒险吗?
想通其中的关键后,刘体纯不由苦笑了起来:“看来我们兄弟两这次恐怕要一起死在一起了。”
刘体纯并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曹宁已经入城,城内守军不可能敢反抗曹宁,而且以他恐怖的实力,仅凭他一个人就足够杀光自己和所有的亲信。
“不,还有一个方法,或许能让你活下去。”
说到这时,马守应走了过来,在刘体纯不解的注视下,拔出了刘体纯腰间的佩刀,而后强塞进了刘体纯的手中。
“这个办法就是你亲手杀了我,唯有这样曹宁才能让相信你,你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听到马守应此言,刘体纯顿时沉默了,他也知道这或许是最后的办法,但马守应是他十几年的好兄弟,他根本下不了手。
“不用说了,曹宁要是真想杀咱们兄弟的话,大不了就和曹宁拼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让我杀你这绝无可能。”
刘体纯此言一出,马守应反而急了。
“咱们两个要是都死了的话,咱们身后的一大家子怎么办?你的两个儿子,还有我的两女儿和一个儿子,你让他们在这乱世如何生存下去?
死我一个,却能换你一命,那我老马就是死也值了,今后我家小子和丫头就拜托你照顾了。”
马守应所言句句在理,哪怕刘体纯再不忍心,也不得不为两家老小考虑,只能颤颤巍巍的举起佩刀,但依旧迟迟挥不下去。
马守应见此当即催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