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浑一听,也不知他这话是褒是贬,抑或是接了刚才的话,一想到自己没收到礼物,还要帮着说好话,心中便有些不快,道:“姬昌既知道理,当知经不可轻取,亦不可空传之理,若无人事,便是失礼,素闻西伯侯仁德雅量,怎也不懂这些。”
浪七一听,心中差点哑然失笑,这尤浑看似圆滑,但在利益面前彻底失了方寸,他都不用铺垫前奏,再行贿,人家直接来了一个索贿,而且还搬出一套道理来索贿,便顺着他的节奏。
起身作辑道:“尤大人所言极是,我们乡下山村亦有句俗话,叫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肯定是不对的,有所得必有所付出,这个道理我懂,侯爷更懂。”
然后看了一眼门口,悄声道:“一来适才费大人在场,有些话不便多说。”
忽然转口解释道:“当然,我并不是说费大人是外人,而是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越少越安全,不是吗”
尤浑有所明白,点了点头。
浪七又道:“二来怕事有唐突,毕竟事关西歧,但连累大人,故而有所顾忌。”
尤浑又点了点头,这下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敢情这费仲来此还有一层意思,来当说客和中间人的,人家本来就准备来送礼,自己刚才还急着索要,这多少感觉有些尴尬,不过好在他尤浑本就圆滑之人,脸皮倒也是厚,只说了句,“如此甚好。”便遮了过去。
浪七见时机成熟,在一个守卫耳边嘀咕了几句,意思是让他把门外那两个穿什么衣服的人领进来,那守卫看了一眼尤浑,见后者点了点头,便朝外走去。
不多时,守卫便领着太颠和宏闳进来,两人一来便恭敬的朝尤浑打了招呼。
既然把话都说开了,浪七也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为尤浑介绍了两人西歧使者的身份,尤浑早猜到了这一点,不为所动。
浪七朝两人点了点头,太颠两人便把身后所背包袱放在地上,然后告了声罪,退出府外,尤浑也配合着十分懂道理,把手下都支了出去。
看了一眼四周没人,浪七缓缓打开包袱,里面顿时光彩四照,印的尤浑两眼放光,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