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之亦不过份。
从这个角度讲,西歧对于此次送礼行动的重视程度之高,要知道每一个车右都是一个国家珍贵的财富。
太颠看到浪七愣在那里,不由失笑道:“大商日渐衰微,又行恶道,我西歧虽为诸侯,但励精图治,秣兵厉马,天下三分有其二,军事实力足以抗衡天子,不足为奇。”
浪七这才想起,此时虽大商为正统,帝辛以天子号令天下,东鲁东伯侯姜恒楚,南伯侯鄂崇禹俱反,外族屡犯边疆,可谓内外交困,国局动荡,那还有余力遏止西歧的扩张和发展,以至于现在的尾大不掉,如此一想,这商王囚姬昌于羑里,倒也不失为上策。
太颠见浪七不语,以为被话所震到,随后抚须一笑,“浪贞人,恐怕你还不知,宏闳大人便是我西歧第一车右,故而此行我等全无顾虑,呵呵呵……”
浪七惊讶的看着宏闳,眼前这个穿着宽大商服,看上去还有些儒气的中年男子,居然是车右,还是西歧第一车右
在他的印象里,车右武力超群,蛮力惊人,怎么着也该是个虬髯大汉,一身横练肌肉,怎么会是这么一幅样子。
宏闳听后连连摆手,“太颠大人谬赞,我西歧强者无数,很多人只是不愿显山露水,这西歧第一车右的名号有些惭愧。”
太颠亦笑道:“大人谦虚了,这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大王当着众文武亲口承认,你就是西歧第一车右,名符其实,哈哈哈……”
两人一番相互推却,浪七却是听的心里震动不已,一下便有了计较。
一直以来,因灵力已失,在这神境轮回确有举步唯艰,很多计划因缺乏足够的实力而无法进行,如今听闻眼前有足够强悍的战力相助,顿时让他产生另外一种想法,既然不能增强自身实力,不妨借力。
两人还在客气,却不知已被边上的浪七算计其中而不自知。
浪七神情严肃道:“两位大人,切勿就此放松,此事恐另有曲折。”
两人闻言愕然,太颠道:“贞人刚才所说,费仲尤浑皆收下礼物,且又肯戮力以赴,此事如何不成”
浪七叹了口气,先是抱拳致敬,“实不是轻视两位大人,若论仁道武术,在下拍马亦有不及,但论对朝歌的了解,两们恐有所不及。”
这番话说的十分得体,太颠二人回礼,“贞人请指教。”
“诚如两位刚才所言,西歧天下三分有其二,此理大商又岂不得帝辛虽荒淫无道,但当年毕竟博闻广见、思维敏捷、身材高大、膂力过人,继位后更是重国事,一度国力强盛,绝非昏庸之辈。”
复神色一正,“两位大人可知当初西伯侯缘何被囚”
太颠不解道:“我王禀忠直谏,又遭奸佞小人污陷,故而遭囚,此事天下皆知,贞人何故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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