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吃惊,连忙道:“费大人,费大人,您先听我把话说完,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贞人还能跑的了那里去,再说我还拎着这么一大堆重东西呢!”
说着拍了拍地上的包袱,一边假装吃力的擦着汗。
浪七这么一说,费仲这才反应过来,一想也是,他人都在我府上,还能跑的了那里去,大不了绑了他去见天子,说不定还能得些封赏,便道:“大胆浪七,你敢助姬昌造反,你可知罪”
这官威一发,当真还有几分威严,浪七连忙道:“大人,在下冤枉,冤枉的很啊!”
费仲怒道:“你袭杀守卫,对抗神武大将军,强冲关隘,那一桩那一件不是造反大事,何曾冤枉于你。”
浪七忙道:“大人所说之事,在下不敢反驳,可其中另有隐情,请容在下一一道来。”
“那日得大人照顾,天子开恩,不但免了西伯侯之罪,还赐黄钺,夸官三日,这是何等荣耀,大人请换位思考,换成是您,你还会造反吗就算有逆反之意,又岂会选在这个时候,这岂非愚人所为”
浪七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可费仲听起来又似乎有些道理,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浪七心中暗笑,又道:“所谓事有不秘,东窗必发,那日我来大人府上送礼,不曾想被小人撞见,那日我与西伯侯正在街上夸官,那人便拉我私下交流,却原来以当日之事为要挟,要求大量财物,如若不遵,便告我等意图联合大人谋反。”
“什么”费仲听到这里,怒火中烧,霍的一下站了起来。
浪七心中暗笑,看来这家伙还是上当了,忙道:“大人勿慌,且听在下把话说完。”
“可惜当时在下已将全部礼物送完,身无余财,只好答应他回西歧后一并补上,可那人不依不饶,定要当场结付,在下假装答应,回去便和西伯侯商议,我们俩都觉的,既然无财物予他,此人必污告,我们被告事小,可连累大人事大,于是决定当即出逃,一旦回到西歧,便可补上礼物,安抚此事。”
“可不曾想此人误认为我们使诈出逃,我们刚才城门,他便向上汇报,说西伯侯叛逃,所幸西伯侯广结善缘,早有人通报此事,然天子性格,你我皆知,反叛之事,岂容解释,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