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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七丝毫不惧,反而挺了挺胸膛,上前一步,厉声道:“费仲尤浑尚且为利而杀,而你,不问青红,不分皂白,开口闭口杀人,岂非更加荒唐。”
随后双眼一瞪,大声道:“本使入府前,递上公文,经守卫通报而入,其后以国礼相见,一应礼数,不曾有缺,反观太师,官使来访,背影相向,难道这便是太师之礼,还是大商之礼”
“在下虽一贞人,但却是西歧官使,以国礼晋见,曾闻双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我西歧忠于大商,太师如此随意斩杀西歧来使,让天下诸侯如何心服。”
双目一横,怒视闻仲,大声吼道:“刀斧手速来,且看我头颅价值几许,能换得几个明目。”
浪七这番大义之词竟让闻仲这样的人物也无言以对,浪七的生死他自可无视,但他的身份毕竟是国使,若真杀之,定成了天下诸侯话柄。
闻仲此生最重名声,自是不会开这杀戒,浪七也正是看中这一点,才敢反其道而行之。
果不其然,闻仲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句,“本府杀你何需刀斧手,念在西伯侯一心为公的份上,本府且饶你这一次,不得再犯。”
浪七可不是比干这种死谏的忠臣,他这番说辞无非就是多争些主动权,更坚持下去可就真成了烈士,于是见好就收,道:“还请太师释放西歧官使姜子牙。”
闻仲闻言,忽然露出难得的笑容,“浪贞人,此话何意本府可没有囚禁姜子牙,谈何释放。”
浪七想过闻仲会以各种理由来阻止姜子牙,可却没有想到闻仲居然来了死不承认,要知道他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带走了姜子牙,以闻仲的性格,是说不出这种话来的,怒道:“太师,那日朝上,您带走我西歧官使,举朝皆有所见,如今矢口否认,是何道理”
闻仲淡淡一笑,“不错,姜子牙是本府带走的,可那只是讨论教义,即不涉及国邦,更谈不上囚禁,本府如何矢口否认,哈哈哈……”
好家伙,闻仲,你居然跟老子玩文字游戏,老子奉陪到底,浪七心中暗道。
随即双手拱礼,“既然姜子牙并未受到囚禁,还请太师让其出来,在下和他有国事相商。”
“这可不行,姜子牙仍天尊之徒,本府正与其商议两教之事,怎可轻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