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过分的是她前男友袁周利,他把汤都转移到艾紫佳的碗里了。
这样做的人不止他一个,最少有三人都在这么干。
酒元子在沙发处把他们的把戏看得一清二楚,也不知道老板娘是没发现,还是单纯装傻。
换成是她,谁要这样糟蹋自己做的食物,肯定要掀桌子的。
不过酒元子转念一想,自己又不会做饭,这种假设没有意义。
喝饱了西北风,众人又回房去了。
老板一家在上楼前,老板娘对酒元子说道:“明天一楼要是再被损坏,晚上我就把你赶出去。”
“……”酒元子无语地说道,“他是你老公啊,不就是修坏了水管,大晚上竟然要把他给赶出去。”
“还不是你舍不得请专业工人,让他硬修才变成这样的。”
老板又气得去摸腰间的锤子,被儿子女儿死死拖住,老太太上楼前还怨恨地瞅了她一眼。
酒元子真是受不了这家人,气成这个样子,也不敢对自己动手。
胆子真小。
别看老板被两个小孩死死拉住,好像是真过不来似的,但只要那两个小孩松手,他一样不会冲过来。
而且会茫然不知所措,得被小孩拉住,才会继续对自己咆哮。
呵。
酒元子目送他们上楼,脸上写满了我还敢。
人都走光了,客厅里依旧开着一盏落地灯,她站起身又去把那几幅画的人眼睛全给涂黑,顺便把肖像画重新画上黑铁牢。
那两个在玩水的小孩和狗,酒元子帮他们一人画了个铁笼子关了起来,可谓是万无一失。
然后她便屋子里逛起来,公羊嫣提着电锯跟在她身后,伪哥化身可爱狗狗缓和气氛。
她们先是打开厕所门,看着干净的厕所喊了一声,“有鬼吗?”
没动静。
然后她又走到厨房里翻了翻冰箱,里面空空荡荡,似乎是怕半夜酒元子来偷东西吃,葱花都没有一粒。
更别说什么人头,残肢之类的东西。
最后两人来到楼梯前,酒元子踩了踩,不会动。
回到沙发上,酒元子无聊地叹了口气,“要不现在上楼去敲门,把艾紫佳叫出来,她绝对会遇上鬼啊。”
“酒姐,她恐怕不会开门,而且这样好没面子。”公羊嫣说道。
酒元子想了想,看向了刚才被她涂黑的画像,“小羊,记号笔的色要怎么才能洗掉?”
公羊嫣想起了家长偏方,不太肯定地说:“酒精或是汽油,不过要是沾到皮肤上,最好还是别用这些东西,对身体不好。”
“汽油啊,我有的是。”酒元子跑去把那张刻字的肖像画取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