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这是何意?”
“如果是要送人进书院上学,打个招呼,按时交束修便可,没必要这样大张旗鼓地请书院所有学子过来,还弄这么大架势。”
江汀霖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金院长,十天前,听说你去了静平寺。”
金文德不解地说道:“是去了,但那是皇上叫我去的,与元慈大师一起论佛讲学而已。这怎么了?”
“你那晚,半夜不睡,跑去了林塔小亭处,干什么?”江汀霖淡淡地问道。
这话让江文德皱起了眉头,“那晚与元慈大师聊得豁然开朗,我晚上睡不着,便去林塔小亭处回味讲学,当晚并没有其它人,江公子从何得知此事?”
“那晚皇上就住在静平寺,江公子你难道在监视皇上?”
江汀霖笑了,“金院长,话可不能乱说。城京府也派人参与了守卫,只不过是在外围,并没有靠近禁军。”
“至于林塔小亭处,正好是城京府的职权范围。”
原来如此,金文德只知道城京府也有过去,但对这些防御上的事不了解,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书院的院长知道这种秘事。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我什么也没看到,也没听见啊,江公子难道就是为了此事见我?”
“金院长,我希望你好好想想,那晚你可撞见什么人或是什么事了。”江汀霖转着手上的碧玉指环,缓缓地提醒道。
金文德莫名其妙地想了半天,硬是想不出来,自己那晚撞见了什么。
但此时,他已经有些怀疑,这位知府大公子是不是在静平寺,干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以为被自己撞见了。
真是冤枉,自己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事,那晚他与元慈大师论完学后,有些兴奋,就悄悄跑到林塔小亭里喝酒了。
金院长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喝几口酒,尤其是看到好文章或是诗词之时,更会如此。
能和元慈大师这样的高僧谈佛论学,让他受益匪浅,所以没控制好酒虫子,还怕屋里闻到酒味,悄悄跑出去喝了几口。
今天要是解释不清楚,恐怕这江公子不会这么轻易相信自己。
于是,金院子从腰间取下个手掌大的小葫芦说道:“当晚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