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指甲刻出来的字迹。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位酒姐,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但感觉又有很大的区别。
就像黑与白的区别。
不对,酒姐好像也不是纯白,应该是黑与红的区别才对。
公羊嫣最敬爱的酒姐,正坐在她的小可爱身上。
不硌吗?
那男人身上这么多硬的黑甲,凹凸不平的。
酒元子正盯着地弟的脸仔细地看,想瞧瞧他从恶煞坑里出来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比如,会不会长出什么自己没有的美点来。
果然没有。
听到公羊嫣喊自己,就随口应道:“嗯?什么。”
公关嫣只得再说一遍,“酒姐,这BOSS的生平我已经念完了,她都刻在墙上了,有点可怜。”
酒元子转过头来,坐在地弟身上,把他当椅子靠着,说道:“确实有点可怜,是谁这么坏,竟然当面指出她只是装的。
做人要留一丝善意嘛。”
整个城堡都被烧得焦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还好地弟身上就是黑的,弄脏了也看不出来。
酒元子现在没有灵力,又不愿意踩脏鞋子弄脏衣服,就干脆坐在他的身上。
反正,万法又不在。
地弟盘腿坐在地上,身上坐着酒元子,他用那双把帝江撕裂成碎片的长爪,轻轻摸着酒元子的头发。
两人同一张脸,一个挑眉懒洋洋,一个嘴角带着微笑,动作还怪亲昵的。
公羊嫣就这么看着两位,鼻血就流了下来。
她急忙捂住了鼻子,急着解释道:“酒姐,我这是见你们太美了,情不自禁就流鼻血了。”
“哈哈哈,小羊你真可爱。”酒元子笑了起来。
地弟说道:“我赏她一块恶煞好了。”
“地弟,人族不用恶煞。”酒元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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