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何必再存着谢氏入门的妄想。”
“可她等你多年,难道你就这般冷心冷肺,半点也不念及她的心意吗?一个好好的姑娘,一直等了你三四年,且毫无怨言。”
孙权只觉厌烦,他本来是不讨厌谢春弗的,但每每因为联姻之事被吴老夫人所逼迫,也会渐渐对谢春弗生出不耐之心来。
“儿子从未叫她等我,从前便告诉过阿母,我不会娶谢氏为妻,若阿母真的对我生母抱有歉意,也可将她认作义女,备上一份嫁妆,风风光光地将她嫁出去。”孙权强压着心中的不快,不愿在吴老夫人面前将话说得太狠,“阿母只是不信。”
吴老夫人确实不信,以为孙权不过就是年少心性,瞧不上谢春弗不够漂亮的容貌。但男子出去战场历练后会明白谢春弗的好处,这男人在外征战,最需要一个贤妻在内操持。
却没想过,他竟然先斩后奏,直接娶了乔氏回来。
“我瞧是那乔氏美色误人,你若真的喜欢,她那样的家世便是做个妾也够抬举了,倒是妄想妻位,也不是个安分的。”吴老夫人无法责怪孙权,只好将怒气发在乔玮的身上。
当然了,当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孙权越发无奈了,“阿母,若说乔家家世不好,难道咱们孙家又有多光彩吗?祖父一辈之时,咱们这一支也是落魄,便是连本宗也寻不见,又能比人家高贵些什么呢?
阿父早年也不过区区县丞,乔家也是累世官宦,我为庶子,乔氏是嫡女,又有何家世不匹之说呢!若真要言说家世不配,反是我高攀了人家才是。”
吴老夫人听见孙权为了乔玮开脱,竟这般贬低自己的出身,气得肩膀发抖,“你……你当真是色令智昏,不知所谓!”
她当年坚持要将孙权于族谱上记在自己名下,为的不就是不让人非议他的出身,免得伤了他的心,他倒好,反事事如此自伤,令吴老夫人好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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