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巾束首,身着羽衣,昂首挺胸,双手抓马鬃,两腿贴马腹。
马蹄下底座上线雕出相互缠绕的祥云,马前肢和马尾皆有云柱与底座相接。这樽玉仙人奔马寓意不错。”
大约是和汉代求仙问道的风气有关,许多长者都喜欢这类带有羽化登仙之意的玉器。
乔母的房中也有一尊类似的陈设之物,不过是玉的,而是竹子雕就的。
乔玮觉得谢春弗的这个提议挺不错的,她昨夜也曾问过孙权,关于吴老夫人的喜好之物,孙权说的倒是和谢春弗的意思差不多,吴老夫人喜欢玉器。
乔玮正想和掌事的说定下这尊玉仙人奔马,却听见旁边桌案坐着的一位女公子忽然发出了一声嗤笑。
只见一位身穿深色间色裙的女公子面露嘲讽,“五妹说这话的时候,可有瞧瞧自己的身份是何?若没有,阿姊也可借一枚铜镜给你。
人家乔夫人才是吴老夫人的正经儿妇呢!你又算是吴老夫人的什么人呢?非亲非故地竟然这般狂悖地指点人家乔夫人给吴老夫人选礼,当真是可笑不自量。”
此言一出,谢春弗有些愣怔,旋即便脸色涨红,手死死攥紧,连关节处也都泛出白色来。
但那位女公子并不打算放过她,她故作惊讶状,继续道,“难不成,你还在那儿做春秋大梦啊,妄想二公子会被你的一番情意所打动,娶你入门不成?”
“也不瞧瞧自己的那张脸,和乔夫人能比吗?不过是东施比之于西施,无盐比之于迎春罢了。”
说罢,几位女公子都忍不住以帕子掩唇,吃吃地笑出声来,眼中都是对谢春弗“不自量力、痴心妄想”的嘲讽。
谢春弗死死咬着下唇,垂下眼帘将眼眶中眼泪忍回去。
很显然,这绝非谢春弗第一次听到这般奚落之语了,但她始终低着头,没有一句反驳。
便是好脾气的乔瑢听得这般刺耳的话,都忍不住出声道,“蝉不知雪,人不知义。”
乔玮轻轻放下了手边的茶,淡淡道,“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