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乔瑢能进周家的门。
乔玮也无可奈何。
“此事,我家阿母不肯松口,我亦是无可奈何。”说到底乔玮也只是家姊,乔瑢的婚事,最终还得乔父乔母点头才行,“不如让袁都尉多往乔家走动走动,若我乔母得见袁家公子品行才貌,兴许也会松口。”
袁琅琅明白了乔玮的意思,想着回去便给自家兄长写信。
乔玮回到居胥阁,想着今日还没和乔瑢说上话,又走到偏院里去。
正走到窗边,却看见乔瑢对着书案发愣,笔尖的墨水都滴在纸上,晕染了一大片也没发觉。
而桌案的一旁还放着一封书信,乔玮轻轻推门而入,看到了桌案上书信,署名为“瑜”。
乔玮心下咯噔一声,脸色微变。
乔瑢忽然发觉自家阿姊正站在眼前,下意识将桌案上的书信收了起来,藏在身后,脸上满是惶恐。
“阿,阿姊……”
乔玮坐了下来,柔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乔瑢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做何回答,现在的她就好似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不敢直视乔玮的眼睛,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家阿姊失望的眼神。
“我又没有责怪你,你这般紧张做什么?”乔玮拉着乔瑢的手,“一家有女百家求,也是寻常之事。”
乔玮将乔瑢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露出洁白的后颈,动人心魄,宛若海棠醉日,便是乔玮一介女子尚且我见犹怜,何况旁人。
乔瑢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着乔玮的脸色,发现她的确没有生气,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将信件展开给了乔玮,上面倒是也没说别的,只说找到了杜仲的种子,托人带回来给乔瑢,叮嘱她要小心养护。
“淮南可不近,他也算有心了。”乔玮面不改色地评价了一句,但真心话是,淮南都离得这么远了,还不忘孔雀开屏,还开到自家妹妹眼前来。
该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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