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搭脉诊脉,又将孙策的衣物褪下,仔细检查伤口。
乔玮则走出屋子,对张戈招招手,“往来广陵,便是快马,也需得三四日的功夫,昨夜你才出城,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连幼燸去往更近的吴会都还未回来呢!
“未至广陵!”张戈拱手作答,“小子昨夜出城,清晨行至渡口。说来也真是巧,一眼便瞧见吴医师,他也才从江对岸渡船过来。
小子就忙寻了人家套了车,将吴医师带回来了。”
“这么凑巧吗?”乔玮不禁有些疑问。
“小子也觉得甚巧,因为忙着赶路,也就没问,想来是无巧不成书,君侯是有天相之人呢!”
可乔玮却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去接吴医师的时候,就只有他和身边的药童二人吗?”
“是,再无旁人了。”
乔玮表示自己知道了,“你去府门那边候着幼燸,他手中的东西一到,就立刻送来给我。”
张戈立刻小跑离开。
乔玮回到屋内,吴普已经给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君侯之伤,伤口有秽毒所侵,若非君侯强健,医师极力用药挽救,恐早已一命呜呼了。若伤毒不清,自然高热不退,伤君侯之本源。”
这意思,还是要进行伤口的消毒?
只是这时代哪里有消毒的条件和技术啊。
“某亦无能做得更多了,若元祥在此,或许尚能救君侯一命。”
吴老夫人听见这话,腿脚不由得一软。乔玮也明白,这是连吴普都是下了所谓的“病危通知书”了。
“若是于羽师在此,他又能有何办法呢?”
吴普面对乔玮也没有什么隐瞒,“元祥善制符水,有清体内余毒、使伤口愈合之效,或许对于君侯来说,尚有一线生机。”
吴老夫人立刻问道,“那如何才能请到于羽师?只要他肯救伯符,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我们孙家能做得到,无论是立生祠还是捐财帛,都绝无二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