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要杀孙翊,他只是想将孙翊带回来将他软禁起来,为孙家守祖坟。
他看着死不瞑目的孙翊人头,颤抖着声音指纹眼前的边鸿,曾经孙翊最信任的家将。
“你何敢杀自己的旧主?”
边鸿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毫不见畏惧和悔意。
孙权终于忍不住怒道,“来人,此等以奴杀主而求富贵之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孙翊就算再不好,也是孙家的人,孙权岂能容忍一个家将,如此折辱刺杀主家!
即便听到孙权要取自己的性命,边鸿的脸色也没有丝毫变化,仿佛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而且他也毫不畏惧地前来迎接自己的结局。
周泰和幼煣立刻上前要将边鸿拖下去,只是抓住边鸿的时候,边鸿却骤然挣扎了起来,周泰和幼煣只抓住了边鸿的衣服,撕扯之下,竟露出了他的上身。
只一眼,连周泰这等在战场上死里去火里来的人都倒吸一口气。
密密麻麻的伤痕遍布全身,新新旧旧的伤口叠加在一起,还有凹凸不平的各种坑坑洼洼,可以说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这些伤口都属于是鞭笞出来的伤口,并且不是寻常的鞭子,而是带着各样倒刺和倒钩的那种,一鞭子下去,只是寻常,但当鞭子离开身体之后,那些倒钩会拉扯掉一整片的皮肉,令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此时的边鸿被扯去了衣服之后,露出的伤口还有许多是新伤,血黏连在衣服上后被狠狠重新撕扯开,汩汩地往外冒血。
他终于冷笑着开口,“这就是为何!”
孙翊性情暴烈,稍有不顺便常常大发脾气,尤其是当他被华歆训话又喝了酒之后,时常会拿着枪找人练武,毫不留情地将人打伤有时候觉得不过瘾还会借着暴打,用枪、用鞭都是常事。许多小厮那里经得起如此暴打,手下便常有死伤之事发生。
一开始,孙翊酒醒之后都会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但很快这样的保证就会被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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