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君细细查验了底细,选了身家清白的两个就养在别院里的,何需到外头去请?
分明是看准了你们这些年轻的小女娘的爱偷闲打发你们的,果然不是家养的就是手脚爱犯懒,半点忠心也看不见,平日里细君宽和,你们倒以为细君的差事能敷衍了?连跑个腿的差事都办不好,你们吴郡的人是连半点脑袋都指望不上吗?”
徐幺娘骂归骂,但也只是如今情形不能耽误,便让小夜带上两个手脚麻利些的小厮,去请袁夫人一同前往别院,务必将别院的接生妇人带来。
乔玮疼得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但产道却迟迟没有打开,徐幺娘便按照从前听来的一些经验,一直想办法给乔玮安抚,用勺子舀糖水给乔玮喝。
只是下身的血止不住,乔玮浑身已经没了多少的力气,即便产道打开,只怕也难有力气去生,乔瑢直抹眼泪,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夜出去了才知道,吴老夫人知道了乔玮要发动,也并没有去请别的什么接生妇人,只是将乔玮选好的那两个直接扣在了别院,吩咐了几个老媪和老奴,没到时辰,不许将人放入府上到居胥阁去。
那些个老媪也都是常年干重活粗活的,论起力气来,小夜这样贴身伺候的侍女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而小厮也怕了那些老媪的撒泼,也不敢用全力。
便是袁夫人也受了她们的言语挤兑,不肯放人。
小夜急得团团转,抢不到人便只能转头去找幼烨。生产本是妇人的事情,幼烨也只能在府外守着,听到小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告状,也是感到大事不妙,叫上幼燸和幼炩,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产事污秽之类的说法,带上佩剑也就急急跟着去了别院抢人去了。
那几个老媪虽是仗着背后老夫人的吩咐有恃无恐,但人终究是人,看见刀剑还是怵上几分。眼见着幼烨和幼燸几人手持刀剑、气势汹汹而来,威势上明显压了自己这边一头。
只有一个老奴,仗着自己资历年久,又是吴老夫人仅剩的两个陪房老奴之一,倒是颇有几分胆色,站在最前边,不肯退后,“钱将军倒是厉害,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