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侍奉在侧,反倒是个异类而为人所议论。
只要乔玮养好的身子,单凭自家细君和君侯的情分,加上如此超然的容貌,又岂是那个容貌平平谢春弗所能抗衡的。不然,就以自小一同长大的情分来说,君侯早该将谢家的女公子迎入门内。
而躺在床榻上的乔玮其实睡得并不安稳,睡到半夜,隐约觉得床榻一侧仿佛陷了陷,又听到了一声叹息落在耳边。
乔玮谨慎地想醒来,然而身体的疲惫还是令她很快睡了过去,待到早上醒来了之后,便听徐幺娘面带喜色地道,“昨夜细君睡着的时候,君侯来了。”
乔玮“唔”了一声,“君侯来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并未。”徐幺娘想了想,“只是叮嘱婢子们要看顾好细君和小公子。”
顺带……将居胥阁内的不少侍女都分批带走了审问。
“没了?”
徐幺娘明白乔玮是在问孙权有没有提到对于幼烨的处置,但徐幺娘摇了摇头,“君侯心意难以揣测。”
幼烨那一日被幼煣带走了之后,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完全没了消息,连幼燸和幼炩也完全不知其下落境况,甚至也不知道孙权到底做了什么处置,生死不知。
越是如此,小夜心里越是慌乱。
乔玮轻叹一声,“倒是我连累你们二人了。”
小夜抹了一把眼泪,“细君可千万别为这些事情伤了心神,他不会有事的。”
乔玮苦笑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而孙权接连几日没有踏足居胥阁的事情不知怎的也传到了乔老夫人的耳中,被乔玮用身子虚弱借口数次拒之门外的乔老夫人也明白了乔玮的态度。
徐幺娘出来回话的时候也十分客气,“老细君见谅,细君如今身子是真的虚弱,喝了药就睡了,便是连张医师也说细君还是静养为上,不便见客了。”
乔老夫人听这话里的意思,竟已将自己划分成了“外客”一道,心里自然是有些伤心的,“大乔这是在怨我这个阿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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