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乔玮点头,语气淡淡的,“这是自然。”
下一瞬,她抬头看向谢春弗,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盯着谢春弗的时候,仿佛是盯住了猎物的猛兽,闪着寒光,“老夫人常年不照料年幼的孩子,一时疏忽也并不奇怪。但是谢女公子常在老夫人身边,难道也疏忽了?”
谢春弗明白了,乔玮这已经是对她生了极大的不满。
谢春弗手里摸索着一枚玉锁,谢春弗一眼便能认出这是孙勖身上日日佩戴的那一枚,她令高人加持过,用来保佑孙勖平安顺遂的。
她叮嘱过近身侍候孙勖的人,这枚玉锁不可离开孙勖的身边,便是沐浴的时候也不可离身。
可现在这枚玉锁就在乔玮的手里,而平日里跟在孙勖身边伺候的人此时都不在身边。他就在她眼前不远处,坐在矮榻上和孙登抓着特制的小布包玩耍。
孙勖还是懵懂的年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小布包里发出的“沙沙”声,还乐得“咯咯”直笑。
而此时的谢春弗却如坠冰窖,浑身冰冷。
“可我什么都没做啊!”谢春弗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她绝没有对孙登动过什么坏心思。
“是啊,你什么都没做呢!”双手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没有沾染过什么因果,更没有染上过鲜血。她一贯就是如此,冰清高洁,冷眼旁观着所有事情的发生,置身事外、不加阻拦。到最后,她什么都不必做,自有吴老夫人为她铺好一切的路。
上一世她就是如此冷眼旁观着徐木楹对大乔的磨挫,甚至还会在不小心看到徐木楹折辱大乔的时候,小心翼翼地为徐木楹掩上房门,警告下人不许多嘴,免得有不像样的话传到外头去。
乔玮懒得和她再解释自己厌恶她的理由,索性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条件,“勖儿养在你的名下,按道理也是该给你一个孙家的名分。”
谢春弗诧异地抬头看向乔玮,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先前吴老夫人多番想要孙权娶谢春弗,但孙权始终不同意,后来吴老夫人也准备退而求其次,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