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挂心你的婚事,你嫁去赵家也是要做主母的人,往后你管家行事难不成也是如此偏颇全由着性子来的吗?”孙坚死的时候,孙安才三岁,后来便常年养在舅舅吴景的家中,前两年才接回家中。
吴景膝下没有女儿,对这个外甥女是极尽宠爱,孙权对这个妹妹也是心疼,即便偶有管教之言,也多是小心柔语。
“你若找不出旁的人证,我这里倒是有。”孙权的眼神扫向谢春弗,“你身边的罗媪,是你从谢家带来的人,她的婆婆便是死于苞米之法,幼烨两鞭子下去,她便什么都招了。”
谢春弗死死地咬着牙,藏在袖子里的指甲更是快要将手掐出血来了。
“孤本不想对你动手,你到底是孤生母的亲人,阿母将你接来孙府,本也是令你多有为难。你若肯安安分分地禁足在屋子里,等阿母一年的孝期过了,孤仍可以为你寻一门亲事,算是全了亲戚的情分。”孙权的语气很是生冷,嘴角满是讥讽的嗤笑,“可你非要生事,还拉着安儿给你当挡箭牌,要搅扰得孙家上下不宁。谢春弗,你猜,孤还能不能容得下你?”
乔玮这是彻底听明白了,谢家来了人,却依旧对她不管不顾,她想要脱离困境,所以索性先下手为强,自己故意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借着孙安脱困。
可是她这样不安分,反让孙权动了让她彻底闭嘴的心思,想来昨日毛医师开的药方里,孙权应该是让他放了些许额外的药材。
谢春弗也不是傻的,留了一个心眼,没把药喝完。
她此时看向孙权的时候,全然没有了从前的倾慕和小心翼翼,反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她自以为手段高明,可以瞒天过海,毕竟面对吴老夫人和孙安的时候,她一向是无往而不利的。
便是孙权,也从未对她有过疾言厉色的时候。
而此刻,她看到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孙权,一个隐藏在温润、谦和外表之下杀伐果断的孙权。
她看到乔玮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