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行军打仗的时候,也根本顾不上洗漱,这一个月的时间下来,孙安的头发都被泥尘给布满了,头发打结在一处,乱糟糟的。乔玮一小撮一小撮地把头发梳开,然后用皂角清洗干净后,再用清水冲洗。
“你也不要小看那些山民,他们屡降屡叛,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些人自觉在山下活不下去罢了。”
这世上要是规规矩矩做好人就能活下来,还能活得好好的,便能少了许多不得不昧着良心而不得不铤而走险的人。
孙安不以为然,“如是都活不下去了也就罢了,明明那么多人都能活下去,都能安居乐业,偏生他们头生反骨,要做反贼逆臣。不过是人性本恶,难以教化罢了。”
乔玮有些咋舌,这三言两句就给人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可要真按着大义来说,这孙家只怕也不清白吧!
“对了,嫂嫂,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了了,咱们什么时候下山回家啊?”孙安趴在浴桶边上,回头去看乔玮,“仲兄都写了好几封信来了。”
孙安满脸都是戏谑,看向乔玮的眼里满是打趣。
乔玮离开吴县后,孙权先是给乔玮写了两封信,第一封信是问了一家人是否平安,乔玮也非常直接地回了两个字“平安”,连多半个字都没有,连纸都是随手在桌子上拿了一张黄纸,字毫不加思考得飞扬。
后来来了第二封信,信里询问乔玮事情办得情况如何,乔玮也回了两个字“还行”。
当时孙安看到那信封上的两个字,十分不解,“嫂嫂,你这也太随意了吧!”
孙权写来的信可都是满满一张纸的分量啊!这回信不该也得洋洋洒洒地写点夫妻间的私密话什么的吗?
反正她以前看奋兄和黄家嫂嫂写信的时候都是恨不得写上十页大纸都不想提笔,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往上写。她还请教过舅母,舅母说这是小别胜新婚的情趣。
孙安不理解但是觉得合理。但乔玮的做法让她觉得既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