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那里去了。论起来与孙家是姻亲,不敢擅自定夺该给算多少的折扣,只好写了一封书信到君侯处。君侯又把书信给了我,问我该收多少的钱粮合适。”
乔玮看向陈氏,“嫂嫂,不妨你同我说说看,你觉得收多少的钱粮比较合适呢?”
又或者说,乔家的兄弟准备真的当了官之后,要搜刮多少的民脂民膏才会收手呢?
陈氏的脸上冷汗淋淋,低着头不敢再多看乔瑞一眼。
“只怕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杨婆子的事情,乔家人没有一个能拿住证据。可买官的事情,乔玮显然是已经拿到了书信为证,她是推脱不得。
“误会。”乔玮点点头道,“这倒也能说得通。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修书一封,让君侯和皖县的县丞秉公选拔即可。”
此话一出,陈氏的脸色一片灰败,到了这一步,那付出的近万钱铢也算是彻底打了水漂。
而陈氏走了之后,连乔瑞的脸色都很难看。
兄长乔珏买官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但这么的钱铢从哪里来,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乔珏拿了五房的钱铢,又想走五房的门路,背刺了他一把,却也已经是明了的事实。
“妹妹,我并不知道此事。”
“无所谓啊!”乔玮淡然道,“要你支撑五房的门庭我本来也没对你有多少指望。
我要的就是你孝顺阿母,奉养她终老。可是阿母被气病,就踩到了我的底线。
今日我警告了三房,让周嫂嫂重新清理了五房,我已经仁至义尽。可若是你还执迷不悟,非要为虎作伥,那我只能说,你太蠢了。
能独立做一房之主,却非要给三房做傀儡,你以为这样,他们就能念及手足之情,认下你这个阿弟了?”
若是他们真的念手足之情,就不会把乔瑞推到五房来做马前卒了。
“我再告诉你一遍,如今你在守孝,他们可不用。”乔玮继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