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风临慢慢站起身,挺直背脊,望着他们又道:“而在你们眼里,就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只会吃喝玩乐。”
“你……”
谢怀远“你”了半天还没想出话,这时又看见另一个人出现在这院里面。
门口的侍卫进来禀报:“令尊是江宁纳小姐的父亲。”
除了谢风临,在场所有人都带着好奇地目光偷偷转过去看。
江楚境:“打扰一下亲家了,这次过来是想谈论两个孩子的事,不知现在是否方便?”
谢怀远反应几秒,才想起自己当众教育孩子被撞见有些丢脸。强行变脸笑道:
“可以,犬子这次的行为属实不当,我向您致歉。希望亲家公莫要介意。”
江楚境一路在想一会儿该如何提议比较好,听谢家主一说,倒也不清楚指的是哪个行为不当。
“不要紧,都是为孩子好。”
谢风临不在意地扬起眉梢,艳丽锦袖随风飘逸,长腿迈开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连招呼都不打,实在失礼。
当着人面,谢怀远又不好直接训斥,只是头疼地安排人将少爷看好。
和亲家走台阶时一直在想,这江县令怎么与江宁纳毫无相像?莫非孩子是长得更像母亲?
两人在座位上简单寒暄几句便展开正式话题。
谢怀远由于愧疚又丢面子,说话很是客气。
江楚境心里默默松了口气。原以为对方会看不起自家,现在看来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息女自小无人陪伴,家里就剩我这唯一的长辈。这次来就是望令郎往后稍微照顾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