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病着的这段时间,陆远天天都来,尽管江晚的拒绝如此明显,但是陆远不说话,只在门口等着,或者远远透过窗户,凝视江晚。
刚开始的几天江晚闹过绝食,拒绝陆远出现在自己的事业里,沈青临哄着江晚,劝说陆远为了江晚好,就不要出现江晚面前。
陆远怎么愿意,不知道是第几天,江晚隔着玻璃与陆远对视,一只手拿着刀,眼神表达的意思是,“你若是再不走,我就割下去。”
终究,陆远败了,怕江晚真的对自己下手,陆远摆手走的远远的。
明明两人的距离不足以沟通,甚至全程江晚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只是一个眼神,一脸决绝,陆远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陆远没在来了,一个假期过去,江晚选择了出国留学,江素云压下心里的担心,终究将江晚送上了去国外的飞机,提着行李箱的江晚,安慰的冲江素云笑笑,“我会好好的。”
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回来,好好的……忘记。
好友徐岁也来送江晚,江晚没有哭,徐岁却哭的稀里哗啦的,还是贺知州哄骗,说哭的脏兮兮的就不像个小仙女了,徐岁这才破涕为笑。
看着飞机飞高飞远,贺知州领着徐岁回去。
回程车上,徐岁伤感,贺知州捂着肚子,疼痛难忍,沉默良久,贺知州对着徐岁先开了口,“岁岁,我可能陪伴不了你多久了。”
徐岁听的一愣,“你在说什么,什么叫陪伴不了我多久?”
贺知州拿出诊断书,一边递给徐岁一边解释,“原本我是想着悄悄告别的,可是看了江晚,我害怕,也有可能是我自私,想要与你多相处一段时间,至少,我活着的日子里,我不愿意你身边站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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