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施耐德教授,而古德里安教授因为宝贝自家学生,不看着她执行人物不安心,所以也拉着好朋友曼施坦因教授强行挤进了中央控制室。
作为同为来自德国的f4教授团成员(另外一个是作为预备队带人赶往日本的曼斯·龙德施泰特,但是现在他不在,另外三个就不带他了,他们私人关系很好,这自然算不上什么。
虽然看架势施耐德似乎更加愿意一个人,他把中央控制室的其他负责不重要小工作的学生和专员全部赶跑了。
当古德里安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施耐德摸出装着烟丝的小铁盒。学院里所有人都知道,因为某种怪病施耐德的呼吸器官严重衰竭,所以他走到哪里都得拖着氧气瓶车,烟草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要命的毒药。
可是施耐德居然搓出了一支漂亮的手卷烟,动作麻利流畅,是正牌老烟鬼的手法,把古德里安都看呆了。
眼看着老朋友就要点着香烟揭开面罩往嘴边送,憨憨的古德里安教授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阻止自己的老朋友作死抽烟时,却不由得引出了一个极为危险的话题。
“格尔德,伊安,我的老朋友,我很清楚我的健康状况,不需要你们过多担心。”施耐德刚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被古德里安趁机夺过香烟,按在桌子上掐灭。
他第一次抬起头,让两位老朋友看见他氧气面罩下的脸。
以前他的习惯是,在移开氧气面罩时,小心翼翼地把脸藏在阴影中,所以学生和同事们只能看见他氧气面罩边缘布满暗红色疮疤的皮肤,却没有见过他的真容。
那是一张恐怖片爱好者看了都会做噩梦的脸,双眼一下的血肉完全干枯,嘴唇和鼻子都萎缩了,门齿直接暴露在外面。
古德里安完全没有他精神病院好友的冷静,当场尖叫出来:“meingott!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你想知道?”施耐德萎缩的嘴唇蠕动着,让人分不清嘴角是想要向上扬还是向下撇。
他平静地古德里安手边被掐灭的烟拿了回来,重新点上,香烟刺激得他脆弱的肺叶再次一阵痉挛,咳嗽了好一会儿,知道缓过劲来才缓缓开口,嗓音嘶哑。
“这还要从十年前说起,我的朋友们,那是我们第一次听到来自深海的心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