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得浑身都是血,可就这样,她还在不停的尖叫,据说是让他们不要伤害她的女儿...这听起来有点可笑,明明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是她的女儿,但我就是信了,就是认定了,那个女人一定是我的母亲,因为我从没看过那种...那么充满爱的眼神,和我父亲眼中的算计、兄弟姐妹眼中的谄媚或者敌意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我当时就扑了上去,扭断了咬伤我母亲的比特犬的脖子,然后一脚把一条踢飞很远,这么大的动物对于A级混血种来说和小博美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大概是我平时太嚣张太招人恨了,在混乱中我的一个妹妹抢过守卫腰间的电棍,上来捅在了我的腰间。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百多英里的一家医院里了,是我们家旗下的医院。
“医生拿了我和那个女人的dNA对比结果给我,没错,那个又脏又丑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我实在想不明白,她是怎么从十几个孩子里认出我来的,怎么就如此笃定我是她的女儿,也许那是母亲的直觉?她当时明明都已经疯了...我和她长得也没有那么像。
“他们告诉我,那个女人出生在印度的一个小村庄,家里很穷,我父亲在附近设立过一家提升地区公共卫生水平的研究所,其实就是帮他找代孕的女人。这在当地理论上说是非法的,但总是屡禁不止。她一直都很后悔,去了研究所很多次想要把女儿要回来,或者只是看一眼也好,可这怎么可能呢?在我父亲眼里她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重要的是他‘高贵’的基因。
“当时妈妈的状态已经很差了,被比特犬咬得浑身是伤,一共缝了据说一百多针,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感染了脑囊虫。那是一种可怕的寄生虫,在卫生差劲的落后笛梵够狠常见,它寄生人体后能生存很多年,到了晚期虫卵就会通过血液进入大脑,她的脑子当时已经千疮百孔,还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
“医生们担心我也被感染了,这种寄生虫有很大概率会感染胎儿,于是我被隔离了一周时间,直到确认我的身体里没有寄生虫——哈,其实寄生虫在我这种高阶混血种的体内很难生存的,我们的免疫系统和普通人相比堪称铜墙铁壁。一周后我在医院见到了自己的妈妈,我父亲‘大发慈悲’,让她在他下属的医院接受治疗,因为我是他最优秀的孩子。
“就在几天前她还能大喊大叫着和斗牛犬搏斗,可是在见到自己的女儿之后,她的意志就完全垮掉了。她没>> --